“韩公久不在京,李大人,你先给韩公说一下现今京中的局势吧。”
钱谦益对李标说道。
“好,韩公,自陛下登基以来,先是建奴南下,陛下调京营北上支援,而后以贻误军机的罪名将魏忠贤下狱。
紧接着,提拔了一个叫曹正淳的来提督东厂,掌控东厂以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铲灭阉党。
留下的空缺至今未能填补,钱大人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被罢官的,我等数次上书,皆被陛下留中。
就在几天前,陛下下旨让孙承宗组建军机处,协助陛下处理西北民乱。
今天更是让骆养性执掌了锦衣卫,把锦衣卫内部依附阉党的人全部抓获。”
李标说完,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韩爌接着问道:“内阁呢?内阁对此就没有什么举措吗?”
钱龙锡在旁接话道;“内阁?一群无能无才之人,昔日里靠巴结魏忠贤才能入阁,现在阉党倒台,他们也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陛下将他们下狱问罪,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韩爌听完之后说道;“就是说陛下现在只是重新掌握了厂卫,对朝堂的事还没有任何举措?”
钱龙锡答道:“是的,但是陛下成立军机处的动机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钱大人似乎忘了一点,陛下让英国公重新整肃京营了。”李标提醒道。
韩爌低头沉思,好大一会儿才重新抬头说道;“我们的这位陛下恐怕所图非小啊。”
钱谦益急忙问道:“韩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