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赵政正用膳呢,就看到刚出去不久的小路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后堂。
赵政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欺人太甚、公子成蟜欺人太甚。”
小路子气愤的说着,同时从怀中取出一张请柬,没好气的说道:“公子,这是公子成蟜一早差人送来的请柬,说酉时请公子去城南清雅居论剑。”
“论剑?”
赵政有些诧异,可他却在瞬间明白了成蟜的算计。
看着虽然开始消肿、但依旧肿胀着的手,赵政微微笑道:“都有谁?”
“不知道,不过听送请柬的人说,公子成蟜请了不少朝内大臣、贵族、商贾的子嗣,其中不乏有剑道小成者。”
小路子如实说道:“公子若是想去,奴才这就差人去查查都有谁。”
“去吧。”
“诺!”
看着快步离开的小路子,赵政缓缓的放下了碗筷,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
秦人尚武,
在加上身处这个乱世,唯有武力才是保护自己、保护亲友最有利的手段,
所以稍微有点家底的人,都会让自己的子女练武,
不求成为什么九州闻名的强者,最起码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多一丝活命的机会。
当然也有人走术士的路线,
但那可不是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可以承担的起的,练武虽然也烧钱,可比起术士来,差了得有几十上百倍。
如今在咸阳的大街上,随处可见腰挎宝剑、身负宝刀的身影,乃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对于有一些家底、或者权贵的子女,自然能走的更远,而且名声早早的就传开了,
虽然不知道实力有名声的几分,但想来都是些插标卖首之辈!
想到这,
赵政自言自语道:“成蟜,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
两个时辰后,
书房,
赵政看着桌上的名单,零零总总竟然有五六十人之多,可真正让他注意的却只有三五人。
“大夫邢闫博之子刑袁飞,十四岁,半步二流,偶得无名传承,剑招水泼不入,为人沉稳,曾被中尉军伍长称赞其少年有为。”
“商贾李家之子李浑,十五岁,三流巅峰,自称得到儒家剑道高手指点,为人儒雅,才气非凡。”
“商贾张家三子张昊宇,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