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次非要受点风寒不可。”
“高陵君,身子虚就多在家里补补,少出远门,万一死在半路上,会有人伤心、也会有人高兴的。”
“本侯怎么说也是先天,虚这个字用在本侯身上,不合适!”
男子摆弄着扳指,旁若无人的走进魏冉的书房,四下打量了一番后,才看向面色铁青的魏冉笑道:
“若本侯死了,穰侯会伤心还是会高兴?亦或者两两参半?”
魏冉黑着脸看着男子,冷冷说道:“高陵君,你我的关系还没好到此处会面的地步!”
魏冉这句话说的很重,一是警告,二是威胁。
但,
男子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随后看向魏冉说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毕竟你我目标都是一致的。”
“而且本侯现在也是大秦贵族,子嗣、门客入朝为官之路皆断,魏冉,其实我们可以聊聊的。”
说到这,
男子直勾勾的看着魏冉,而魏冉的脸色也略显缓和,却依旧冷笑道:“高陵君赢悝,你这……”
“不要叫本侯赢悝!!!”
魏冉的话刚说到一半,男子就暴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愤怒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赢悝杀气腾腾的指着魏冉,五官扭曲道:“魏冉,本侯警告你,不要喊本侯的名字。”
“呵呵。”
魏冉听后却不以为然的讥笑道:“身为赢氏王族的人,你好像对这个姓氏很抵触?难道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做梦都想用这代表无上荣耀的姓氏?”
“放屁!”
赢悝暴怒的骂道,大步走到魏冉面前,神情癫狂且怨毒的说道:
“整个大秦,只有一个人才配拥有这个姓氏,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姓嬴,那就是坐在咸阳宫、出入章台宫的人。”
“就是那个把你魏冉打的像条狗,一而再的逃离咸阳的人,只有他才配姓嬴!”
“荣耀?别人眼中的荣耀,却是本侯一生的囚笼和耻辱,这个姓氏,一次又一次的撕开本侯的心伤。”
“坐在咸阳宫的赢氏,代表至高无上,而本侯的赢氏,却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本侯……”
赢悝双目充血,使劲的戳着自己的心口,咬牙切齿道:“本侯是个失败者,是个连自己姓氏、子女姓氏都做不了主的失败者。”
“本侯像条狗一样被赶出咸阳,无诏不得入咸阳,而当初坐在咸阳宫的那个人,临走还在本侯头上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