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
幸好连山赠了一缸药酒,姐姐喝过之后,身子才又逐渐恢复,虽未能根治,但已能够下床活动了。
见阿宁稚嫩的脸上欣喜溢于言表,姜泽由衷感慨到,在这世上,有些人光是活着,便已拼尽全力。
有时别人无足轻重之物,对他人却是救命之药。
在这凡人如蝼蚁的大世,若不努力争渡,恐怕连保护心中所念之人的资格都将被剥夺。
“会好起来的。”姜泽怅然,对阿宁说,也是对自己说道。
“谢公子吉言。”阿宁躬身致谢。
“面凉了,我去给公子热一下。”阿宁说罢伸出双手端起有些坨了的面条。
“无妨,还热着呢,我这就吃,你去忙你的吧。”姜泽摆摆手。
阿宁便听话地将面重新放在书案上,退出了书房。
姜泽几口就把面吃完了,味道不错,想来厨艺应该也受过宗门培训。
吃完面后,姜泽又花了一个时辰刻划自己研究出的新蕴灵阵,十二三次才成功一次。
不过姜泽也很满足了,毕竟新的蕴灵阵尚未完善,等成功率达到至少五成,便尝试修复折光!
收拾好桌子上的杂物道别了阿宁,姜泽便回到毕乌峰院落。
刚开门,便见小依倚在小厅门边,瞥了一眼姜泽,语气有些鄙夷,“哎呀,才苦修不到一个月就绷不住了?学人家眠花宿柳,夜不归宿?”
姜泽从身边走过时,小依使劲嗅了嗅,“满身的酒气,咦?竟然没有脂粉的气味?难道是龙阳之癖,宿的是男人?”
姜泽屈指弹了她个大脑瓜崩,“找你个头!我上奎狼峰与连山大哥喝酒呢。”
摇头叹息,与阿宁相比简直高下立判,果然善解人意的都是别人家的仆从。
小依捂着微红的额头呜呜蹲了下来。
“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事?”姜泽有些疑问,平日小依只是俏皮可爱,今天竟一改画风谈起了眠花宿柳。
小依抱着双膝,额头上殷红指印还未褪去,明媚的眼眸泪眼汪汪地说道,“人家只是关心一下嘛。”
“昨日听主峰的小姐妹说,宗门混进来一个大色魔,天天在主峰附近偷窥女弟子。
还好主峰守卫森严,大色魔见无法得逞,便在周围画下污秽的图案,虽然逃跑时慌乱中擦去了,但最终被几位师姐发现,打得吐血离去。”
“嘶...这怎么感觉跟外面流言的有些出入啊。”姜泽心里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