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生气。对这些人说道:“挣钱赔钱,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都和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问的这些事,我就是不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寻思去吧。”
来工地上干义务工的人越来越多,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来了人。这时候,人们对陈热闹的事情已不再过问了,都同时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书记于月秋来工地呢?并且她娘家也没有来一个人。难道是他们的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人们抱着怀疑的目光,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李玉山和他的儿子李辉倒是来了。再说了,现在于月秋已经和他们老李家不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他们两家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从这种情况看来,一定是他们老于家出了什么事?好奇心,是人的天性。有些人,就开始在和左右干活的人打听,到底他们老于家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于月秋是不会不来工地上的。
到了下午,于月秋找了一辆出租三轮车,拉着她和于亮的媳妇离开医院回家了。她们两个人到了家里,看见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于月秋也没有说话,扶着小琴直接去了她和于亮的屋里,又帮忙让小琴躺在床上。小琴有点过意不去地对大姑姐说:“没有事了姐,我没有那么娇贵,你也不用担心了。于亮可能在兔子圈里。”
于月秋听了,说:“不要伤心了,你好好注意休息。让于亮给你多做点好吃的,增加一些营养。我去看看咱娘去,她一直很担心。”
于月秋说完,出来随手把屋门带上。她来到当天井里看着堂屋的门关着,她过去一边推开门,一边问道:“娘啊,你在屋里吗?”
她问了两声,才听见娘在里屋里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月秋来了吗?你兄弟媳妇回来了?”
于月秋听见老娘在床上躺着,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赶忙进来问道:“娘啊,你怎么躺在床上?你不舒服吗?”
娘听到于月秋担心地问她,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于月秋看见这个情景,就知道老娘是病了。她担心地摸了摸娘的额头,倒是不发烧。她又攥住了老娘的手,觉得老娘的手像冰块一样冰人。于月秋着急地问:“娘啊,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咱们去医院吧。”
老娘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病啊,我就是听……见于亮说,流下来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我一下子心疼得浑身瘫软了,头晕得也……抬不起来了。月秋啊,您娘不行了,我要去见你们的爹去了。唉——我怎么有……脸像咱们家里的老祖们交代啊?”
于月秋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