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恶的悲剧。
但在这里行走举步维艰,拜尔的速度被极度限制,只能任那些野蛮人用粗糙的弓箭射击他。
战斧抵住那些箭矢,此刻拜尔每一步都需要发力,在甲班上踩出一个一个啪叽啪叽的坑洞…
他受够了,看着那些野蛮人的笑容,拜尔额头露出青筋,他自被赐福过后就少有那么用力了。
此刻他深呼吸一口,将船上腐败的气味和恶心的感觉抛之脑后。
全身荧光大作,赐福的力量洒在那船舶上,使血肉发出滋滋的腐烂声。
诺斯卡蛮子和那腐烂的船长大惊失色,他们疯狂的射击着,癫狂的念叨。
“慈父在上!”
仿佛此刻正在挣扎的拜尔是什么极度异端的恶心东西似的,让拜尔更加生气。
他猛的一跳,越出数米,贴近那些射击的诺斯卡蛮子。
“慈你老母!”
巨斧挥下,一道斜着的斩杀砍下,剩下十个人瞬间没了一半。
或者说变多了“一半”?
毕竟其中五名被从脑袋到腰肢横着划开了,变成了十份。
当那是尸骸被船舶吸收,那船长膨胀的脸上才有一丝恐惧。
剩下的诺斯卡人刚那卷曲的破刀,就被拜尔一刀连着甲板上的护栏全部砸烂。
这就是重武器在战场上的地位。
破甲,群攻,并且杀伤效率极高,其造成的伤口狰狞庞大,更能震慑凡人。
那怪物船长笑了出来,看着拜尔,却如同看着宝物。
“强健,你一人足够换多少奴隶,多少平民!”
它癫狂,它扭曲,口中开始悼念奇怪的词语。
拜尔内心一拧,马上拔斧斩去。
当斧刃触碰那怪物,被毒液加成的巨斧就像热刀黄油一样切开它的身体,赫然段落两半,摔在甲板之上。
拜尔刚松了口气,自己解决了术士,便看到那怪物惊人的生命力。
它根本没有死亡,反而拖着半个身体,无视巨大伤口流出的液体湿润了血肉甲板,一直念着让人耳朵发酸的的恶毒咒语。
拜尔继续挥砍,一边砍杀一边骂,像自己的声音可以干扰它似的。
“你,这恶心的东西!”
一时间,甲板更像砧板,但那咒语一直没停…
拜尔发现这船长的脚?或者说根部?居然连在甲板上!
拜尔此刻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