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再次见到她心里也很高兴。
她始终记着田甜救了她儿子一命,算是救了她母子二人。
所以,她对田甜的感情是感激、敬重多些。
她看着田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你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其实,她本来是想问田甜,有没有看到疑似毒贩的可疑人员。
可她想到还有两名村民在场,不方便提起毒贩一词,才没直接问出口。
田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就说:“我没事。暂时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闻言,田大姑夫妻面面相觑。
他们再也想不到,田甜现在连警察都认识了,而且看起来关系似乎还不错。
田大姑还不死心,她不愿意相信一个从前被人轻视的傻姑,如今连警察同志都对她那么客气有礼貌。
她拉着丈夫的手,躲在谢谨的身后,小声地问道:“警察同志,你们跟……她认识啊?”
谢谨从田大姑说话的语气里,就能感受到田大姑对田甜的害怕,可她还是照实说:“当然认识。”
然后,她又回头去问田大姑,“怎么啦?”
田大姑躲在谢谨背后不敢露面,却用手指着田甜说:“她,她……就是那个妖怪,她还会妖术,会把人的……菜都卷到她那里去。”
闻言,谢谨仿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不解地看着田甜,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田甜把田大姑夫妻摸黑偷菜一事说了出来,谢谨立马转身斥责田大姑夫妻,“你们俩也太胡闹了,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能做出偷菜这种事?”
田大姑夫妻心里认定谢谨因为跟田甜相识,所以就帮着田甜说话。
他们嘴上承认错误,其实心里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谢谨让自己的同事送田大姑夫妻先回家,她自己则跟着田甜去神庙拿钱。
在路上,田甜问谢谨,“田有德去自首后,他所犯下的罪行都供认不讳吗?”
谢谨“嗯”了一声,说:“是啊。我是真没想到,他竟是这种无耻小人。亏他被评选为村长的时候,评选语还是:尊老爱幼,有担当;扶贫致富,好干部。”
“人不可貌相。”田甜想起田有德当时说过的一件事,便跟谢谨求证,“那他有没有承认自己欺负过田雨她姐姐?”
谢谨长叹一声,“他什么都承认了。”
“畜生!”田甜咬牙切齿地说。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