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他们四人的演奏,就像是一阵又一阵席卷而来的龙卷风,让观众几乎没有踹息的机会,兴奋感一直充斥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忘乎所以地跟着舞动。
只是终究会有曲终人散的时候,这场就像是微型演唱会的演出,就在主音吉他手最后一个人的华丽SOLO中落下帷幕。
即使围在一旁的观众仍有些念念不舍,想要再听一首,但是早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校警,却是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对于这个场面,校警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每年大学社团招新,这摇滚社就会来上这么一次。
以至于最后大家都形成了默契,你们摇滚社尽兴唱一首,然后我们校警来一趟,大家谁都别耽误谁,所有人都好过。
眼看这表演是进行不下去了,周围围观的观众也慢慢散开,现场也只剩下一些确确实实想加入摇滚社的新生,还在摇滚社的摊位上面徘徊。
“怎么样,四眼仔,我就说你们文学社今年的风头,还是抢不过我们吧。”许天青倒是目光犀利,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群之中的文学社社长。
虽然说女装打扮的文学社社长确实是有些显眼,但能从缓缓散去的人群之中,一眼便找到文学社社长。
这波呀,也只能说是天敌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应。
“你个大猩猩也就只能靠你那大嗓门吸引人了,也就招新的时候能出出风头了。”文学社社长眼里满是不屑,就差把“鄙视你!”这几个写在脑门上了。
“你就说羡不羡慕吧,四眼仔,哎,小伙子,你是文学社的新人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要不以后来摇滚社混吧,跟着这四眼仔能有什么前途,想学吉他吗,我教你。”
和文学社社长聊着天的许天青,很快便注意到了,一直跟在文学社社长身旁的新社员。
然后他便丝毫没有顾及文学社社长额感受,当场就对这新人循循善诱道。
“喂,你这大猩猩过分了啊,当我的面挖我的人。”眼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新社员有叛变的趋势,文学社的社长当即大怒,拉起眼里满是憧憬的自家社员就走。
看着落荒而跑的文学社社长,许天青则是志得意满地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还没彻底走开的文学社社长耳中,那是嘲讽力度直接拉满。
而除了许天青之外,摇滚社的其他三位成员此时也是在各忙各的。
鼓手任子昀因为长得比较和善,身边倒是围了不少对架子鼓感兴趣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