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血脉的差距,他终究是那个被踩在脚下的人。
“我看谁敢,”元先生取下腰间玉佩拿在手里,“本王乃大齐豫章王拓跋翰,见到本王,你们还不速速跪拜。”
见元先生亮出身份,张培恩、李氏还有在场一众人都惊呆了。
他们打死也想不到,这个穿着打扮十分朴素的客商,竟然是大齐皇朝的王爷,皇亲国戚,地位十分尊贵。
张培恩虽然不敢确定他的王爷身份是真是假,不过看那块玉佩的材质和雕刻风格,并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东西。
而且大齐严刑峻法,谁要是胆敢伪装成皇族招摇撞骗,那可是谋反叛逆的杀头大罪,别人可没有这个胆子。
张培恩想到这,顾不上震惊,忙跪地磕头道:“草民张培恩,不知王爷驾到,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罪无可恕,还望王爷能饶恕在下。”
说话间,张培恩的额头已经布满冷汗,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朝廷的王爷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张家,而且就这么站在自己眼前。
对张培恩而言,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想到自己刚才对大齐的王爷那个态度,魂都快吓掉了。
张易安跟母亲听说元先生竟是大齐的王爷,也都震惊的无以复加,惶恐的跪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想到为自己讲解春秋,替自己撑腰站台的竟然是王爷,张易安吓得脸色煞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顾顺也没有料到,这个元先生敢在这里亮明身份,不惜暴露身份,也要为他洗刷冤屈,看来他真的看重张易安。
“张公子请起,张公子的所作所为本王都看在眼里,张公子是被冤枉的,今天我就在这里争个公道出来。你说是不是,张家主。”
张培恩一改刚才高高在上的嘴脸,毕恭毕敬道:“王爷说的对,是我刚才被这些互相勾连串通的下人给蒙蔽了双眼,误会了易安。易安是为父错怪你了,为父向你道歉。”
“误会?错怪?张家主一句道歉就想掩盖住张家的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张培恩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手脚冰冷刺骨,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他不敢抬起头来,跪在地上,双腿颤栗,大气也不敢出,“那照王爷的意思?”
“这个叫皮蛋的奴婢,气焰嚣张,驱使手下在张家内横行无忌,犯下了不少恶事,刚刚竟然还公然翻供,罪加一等。
按照大齐律令,理应当斩,可如此做太便宜她了,她敢这么肆无忌惮,背后必定有什么后台吧。”元先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