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凛冽的银光在空中一划而过,剑身便没入了皮蛋的大腿。
紧接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在房间内响起,皮蛋疼的浑身哆嗦起来。
不过她的胳膊还处于脱臼状态,想要伸手去拔刀根本无法完成,她只得惨叫着求饶。
好在由于皮蛋体态肥胖,元先生手里的剑又是把短剑,所以剑身也只是刺入了肉里,并没有伤及骨头。能做到毫无顾忌,剑势这般快意狠厉,元先生也绝非等闲之辈。
李氏再也坐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呵斥道:“够了,我几次三番给你们机会,你们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伤我的人,就凭你们此举,今天我也足够治你们的罪了。”
元先生有理有据地反问道:“治罪,不知夫人为何要治在下的罪,治罪乃是大齐的官员和本家家主才有的权力,难道你想擅用私刑,僭越礼制不成。
再者说,张夫人,我们这可是在帮你,你这个恶奴在府内欺上瞒下,为非作歹,欺压夫人和少爷,以下犯上,罪行昭昭,天理难容,我怕哪天也会害了夫人你。
按照大齐律令,以上哪一条罪过,都够将其关入大牢,罪无可恕了。
夫人如此包庇,莫非夫人是故意指使的?”
这一番话把李氏气得不轻,“哼,净逞口舌之快,你们若是拿不出证据,休怪我无情。”
“张易安,他们是你找来的人,若是你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以后就不用待在张家了。”
张母听到这,顿时慌了,他跟张易安虽说在张家受尽欺负,可还是有个容身之处,若是被赶出张家,连这最后的地方也没有了。
她马上跪在地上磕头道:“夫人,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来找人评理,更不应该把这件捅出来的,这件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要罚就罚贱妾吧,还请饶恕他们的失礼。”
顾顺瞥了张易安一眼,并没有说话。
张易安现在最大的弱点便是常年的隐忍和畏惧让他养成了妄自菲薄,做事太过软弱的个性,凡事总想着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如果能够克服这一点,搭配上他的才华,未来绝对能够可堪大用。
张易安见到顾顺和元先生都在不遗余力的替自己说话,他深知自己没有理由后退。
他本身已经忍得够久了,他就算流落街头,今天也要争口气出来。
‘周大哥说过,尊严不是靠别人施舍来的,而是要靠自己争取来的。’想到这,张易安果断将自己的母亲从地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