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草跟春喜、盼盼妈,一起把盼盼弄到了架车子里。
盼盼妈哪能走开,盼盼爸更指望不上,魏青草让盼盼二妹跟上,春喜也一块上车照顾着盼盼,自己跳上车辕吆喝叫驴朝镇医院飞奔而去。
到了镇医院,医生一量体温就冲魏青草叫:“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早来!”
魏青草跟春喜面面相觑。盼盼妹妹嗫嚅:“没钱送医院……”
刚才的费用全是魏青草付的。
医生给打了一个小针,又连着挂了两瓶水,盼盼的烧才退了,人也不说胡话了,身子也不发抖了,沉沉的睡去。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盼盼二妹让魏青草跟春喜回去休息,她自己在这陪着大姐。
明天魏青草还要收柳条,是该回去歇着了。她跟盼盼二妹说:“反正你姐退烧了,你不用怕了,在这陪着她就好,明天医生让出院就出院就行,反正钱我已经交上了。”
盼盼二妹感激地连连点头。
魏青草赶着骡车,载着春喜飞奔回家。
这时,家家户户的煤油灯都熄了,村子也进入沉睡中。
魏青草家的院门没关,她赶着驴车进了门,院子里立刻响起妈温柔的声音:“回来了,盼盼咋样了?”
魏青草忙着卸车,把叫驴牵到牲口棚里,跟旁边的妈说:“打了一个小针,两瓶吊针,退烧了,她二妹在那陪着她。”
张玉英松了一口气,说:“退烧了就好,烧太厉害了真能烧傻,这样的多了,盼盼身子本来就弱,根本扛不了。唉,造就那么不靠谱的爹,真是苦了孩子。”
魏青草浑身黏糊糊的,问妈:“烧洗澡水了吗?不洗洗可睡不着觉。”
张玉英说:“烧好了烧好了,赶快洗洗睡吧。”
魏青草刚洗完澡,正准备睡,院门被急促的敲响,她推门跑了出去。
开院门一看惊叫:“秋桃婶子!”
张秋桃一把拉住魏青草,急切地说:“孩子,啥也别问,快,快点去薛家救你姑!”
魏东海跟魏青草朝薛家奔去。
魏东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坐在哥嫂的屋里,哭着说:“二哥,二嫂子,我到底还是傻,我居然相信咱娘是真的想我了,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勾结薛家人来算计我呜呜呜……”
跟魏东花离婚,尤其看着她又做起了小生意,日子过得这么带劲,薛大军跟全家人都悔青了肠子。
薛大军以为魏东花早晚会后悔再找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