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他说的吗?”
翠花走到根生床边,高高在上,耀武扬威地说:“魏根生,你也尝到挨打的滋味了,这滋味不好受吧,以后我会让你多尝尝这滋味。以前你咋祸害我跟孩子,我就咋祸害你,把你对俺娘几个的伤害一点一点的还给你!”
魏青草又加戏,“婶儿,那他都被打成这样了,浑身都是土,衣裳也烂了,你会帮他洗澡,缝补衣裳吗?”
翠花被激怒了,“啪!啪!”抬手又给了男人两巴掌,骂骂咧咧地说:“草他娘的,想得美,我还给他洗澡?我还给他缝补衣裳?他补天有功还是修地有功,一会他就得滚出去河沟里洗澡去。不光衣裳自己缝补,弄脏了床单枕头还得给我连夜洗了。”
魏青草又发出灵魂拷问:“他要是不从呢?”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翠花弯腰从床底下抽出一根棍子,在他头上比划着说:“我看他骨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
魏青草使劲憋住笑。
她本来还想再“采访”一下根生,但看他“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悲悲切切,可能不想接受采访。
她就捂嘴笑着挤出了人群。
到了家里,憋坏了的她放声大笑。
张玉英也差点笑岔气,边笑边给小姑子学,骂闺女说;“这个妮子太坏了,一把一把的往根生伤口上撒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