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
“受苦了受苦了……摔坏没有,让我检查一下……”赵建庆关切焦急的摸着她全身的骨节。
“骨头没事,站起来,看能走吗?肌肉扭伤没有。”赵建庆扶着她起身。
魏青草站起身,走了几步确定哪都没伤着,就呜咽着说:“我摔到草丛里了,应该没伤筋动骨,就是……就是浑身火辣辣地疼……”@
赵建庆像哄小孩子似的摸着她的头安慰:“不哭了不哭了,一会就不疼了,都怪这头犟骡子,一会我好好教训它……”
“啊奥啊奥!”前面那头骡子心虚的喊着跑过来请罪来了。
它到了赵建庆跟前,居然屈前蹄跪下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卑怯相。
魏青草看着它这副欺软怕硬的势力相更恼了,指着它骂:“你这会充好人、不是,充好骡子了,刚才你不是能得上天吗?我让你跑你偏不动,还搁那沾花惹草,我让你慢点你偏尥蹶子跑,还故意把我颠簸得七荤八素你看笑话,我抽你两鞭子你居然起了杀心,想摔死我……你什么玩意你,你要不要脸了你,有你这么当骡子的吗……”
赵建庆拍拍魏青草,温声说:“你坐下歇会,喝口水,我管教它。”
魏青草知道赵建庆的脾气,又死拽住他的胳膊说:“别,我骂它几句出出气算了
,还是赶快把它甩掉的白条装车上吧。”
赵建庆看看散落一路的白条,就两眼恶狠狠地瞪着骡子闷吼一声:“回头我再收拾你,起来吧。”
那头骡子低声“啊奥”一声,低眉顺眼的站起身,老实的转过身去听命。
俩人一起把地上的白条捡起来捆好,又一层一层摞好在车子上,捆好了,才靠在骡车上喘口气。
赵建庆看见魏青草脸上都成小花猫了,浑身都是泥巴,他又心疼又觉可爱。他拉住她的手说:“走,去河沟里洗洗脸去。”
魏青草这才知道自己脸肯定很脏,又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泥土,她自己噗呲笑了,问赵建庆:“我这样子你看了想笑不?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赵建庆拉着她往河边下,语气温柔地说:“我不想笑,我很难过,都是我,害你被骡子耍,差点受重伤。”
魏青草心里温暖极了,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她微红着脸说:“不怪你,你也是没办法。对了,你怎么又来了?”
赵建庆摇摇头,低声说:“我不来能放心吗,还不知道我家骡子的脾气,除了我谁都不服管,更不会让女人碰。我怕你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