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说:“没事没事,流点血算什么。”
魏青草紧张的说:“你活动活动,看伤着骨头没有。”
赵建庆一下子跳了起来,浑身拍打一遍说:“我从小挨打长大的,骨头硬得很。上车走吧。”
魏青草拦住他说:“等等,我给你止血。”
她从路边草丛里摘了一棵刺菜(小蓟)揉碎了,覆在他胳膊肘上,血很快止住了。
赵建庆说:“好了,走吧,别耽误赶集。”
魏青草抱歉地说:“都怪我,大早上说晦气话,害你受伤……”
心里也唏嘘:真的这么准吗?
“哈哈哈……”赵建庆仰头大笑。
魏青草奇怪的看着他。
赵建庆跳上车辕,招呼她上车坐好,然后跟她道出实情:“这一跌是我故意的,破了你刚才那句话,省得你万一出点事……”
魏青草愣住了。
赵建庆解释:“我爷说了,山东人嘴邪,说话要仔细,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故意弄出点事故,就破了那句话。现在咱可以放心了,我已经流血了哈哈哈。”
魏青草沉默了,他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就以身破邪……
“哎,其实我刚才一出门就该跌下车的,让干妈看见就放心了。”赵建庆埋怨自己。
走了半路
,她看着他那宽厚的脊背,幽幽地说:“赵建庆,我看你对我妈真亲,是爱乌及乌吗?”
赵建庆顿了一下,然后羞她:“别自作多情,我是看到干妈就觉得亲,她呢,对我也亲,虽然认识才几天,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很疼爱。”.
魏青草心里说:可不,她还想你当她女婿呐。
有了上次的经验,俩人再收购白条就分两个等级了,一级2毛钱一斤,二级1毛5一斤。
收购白条的就他们一家,所以,卖白条的没人还价,俩人照样一上午就收了一车,也把本钱收完了。
俩人在车上吃了干粮,拉着去县里卖。
到了收购站,徐厂长今天出差了,昨天负责收购那个工人一检查他们的白条,满意地说:“这样就对了,等级分好,我们就可以按规定付款了。”
魏青草朝赵建庆挤挤眼。
一车白条卸完了,会计把钱付了,魏青草攥着钱匆匆催赵建庆走。
一出收购站,她就叫停骡车,掏出钱数起来。
“哇哦,建庆,你猜咱今天赚了多少钱?”她瞪着大眼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