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等着林牧之的到来。
“你就不担心,我会伤害你?”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困扰在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毕竟,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晓。”
木芽摇了摇头,“你若是想要伤害我,不会与我废话那么多。毕竟,我在你手里,连一招都走不过。”木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叫什么?”
“宁宴,这具身体的名字。”宁宴心情颇好,一时最快多说了一句。
木芽只当做没有听见,却将那句“这具身体的名字”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几遍,“现在知道了。”
没等木芽多想,宁宴就道了一句:“来了。”
话音落下,一道白色身影,便掠了进来,直奔木芽。
还未反应过来,木芽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中。与此同时,木芽只觉得,她体会到了何为安全感。
林牧之看见毫发未损的木芽后,那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那被压制的怒气,瞬间爆发,抬手便挥出一掌,朝着床榻之上的宁宴劈去。
宁宴被鬼气侵袭,用煞气压制了多日,如今煞气刚归体,正是虚弱时期。林牧之这一掌,又不余遗力。他硬扛是扛不住了,只能狼狈躲开。虽然反应足够快,可奈何身体虚弱,依旧被那凌厉的掌风,切去了一块衣角。
刚恢复的气色,因着此举,面色又迅速白了下来。
宁宴摇头苦笑,看着那被劈成了两半的金丝楠木的大床,浑身一抖,连忙出声,“等等等等…
……你至少容我说一句再动手不迟。”
回答宁宴的,是另一记掌风。只是危力较为之前那一掌,却弱了不少。
躲避的依旧狼狈,可却游刃有余了一些。
接下来,便是林牧之单方面的虐宁宴。直到屋内的一应家具,全数化为了两半,宁宴再无力气躲避时,林牧之才收手,斜睨着累瘫在地上的宁宴。
木芽没有见林牧之无伤宁宴之意,便没有劝阻。至少得把怒气发泄出来才行,不然憋着难受。至于被发泄的对象宁宴,木芽笑笑,自求多福吧。
缓过劲来的宁宴,再无慵懒邪魅的形象,就那般大咧咧的成大字形的仰面躺在地上,有些气喘的道:“可出气了?”
林牧之冷哼一声,作为回答。那一贯的温和伪装,彻底消失,余下的只有冰冷暴戾之气,冷声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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