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气的美人捏着那张帕子,忽然露出一个文弱的笑容来,“失算了,我倒是没有想到,慕容临深居然连枕边人都防。”
当英明君主之一就是不能被美色冲昏头脑。
只是没想到慕容临深会冷漠无情,疑心重成这样,就连洗干净送到床榻上的美人都会悄悄打量反思。
极度的理智,似乎不掺杂任何半点欲望。这一点细思起来,比这些细作更可怕。
当日她第一次侍寝后,慕容临深后面几天发现自己身体不适,便想到她身上来。
作为大祁卷王,他翻牌子的次数不多,嫔妃们侍寝的时间间隔长,所以这也方便了他逮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更别说,后头被偷偷看过的灰鸽密信,早已将这位多疑君王的警惕心拔到最高。
“其他也就算了……”对方半点也没有被发现后的惊慌,反倒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定定地问。
“但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不是赵浅然,我的这副伪装可是毫无缺陷,就算是南夷专门习此异术者,也未必能一下认出来。”
“确实。”
琳琅袖里敛者贴手腕藏放的匕首,面上自若地点头回答,“你和真正的赵浅然,在外形上没有半点不一样,毕竟她本人的皮现在就贴在你身上。”
缩骨和易容的奇术,不止何初一个人会。
南夷的这位细作狠辣的多,南夷秘术里有直接以人皮做外衣的禁术,所以她的肌肤才会长年苍白如雪,带着病态感,即使日光也照不暖。
而且文静的基本没说什么话,也没什么表情……因为死人的皮无论再怎么贴合,也是僵硬的。
确确实实没有中毒,人也还是正常的人,只不过里头换了一个,这也是用肉眼难以辨别的原因。
要是没有和真正的赵浅然接触过,不了解其性情又不通医毒的人,那估计死也发现不了异样。
“但是外表再怎么伪装,关系和情感却难以承接。”琳琅盯着她,冷声而言。
“我曾去过赵府世交的孟府,收集到一些零散线索,忽然抛却海誓山盟的竹马,冷漠作为发小知交甚至是中了毒的孟小姐……所以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
“而守株待兔,我等的,就是你这个猎物。”
她当时虽说已经起疑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离奇。直到碰上伪装重病的慕容临深后,这些线索才终于像是冰糖葫芦串一样联了起来。
“原本你选定的对象是孟小姐吧,毕竟她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