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这个小姑娘不好了!”
槐花扯着倍儿大的嗓门,风风火火窜进来时,吓得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是一哆嗦。
秋白捡了手抖掉到地上的笔,黑着脸刚直起腰。结果就对上槐花背着因相差,而越发显得娇小柔弱的少女。
他脸色一变,扔了笔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不、不知道啊!”槐花被问的一脸懵逼。
不过也确实该懵逼。她背人过来的时候,阿素姑姑根本没有告诉她怎么回事。
“快!先把人放下来。”秋白连忙伸手将人抱了下来。
小姑娘全身都是软绵绵的,这也让他神情越发紧张难看。
将人放平在那张他平日躺的那张藤椅上,秋白急中带乱地上前刚要搭在她的手腕上。
就听到嘭地一声,一只茶碗以不轻不重极其恰好的力度落了下来。不至于摔碎,但又能让他清清楚楚听到。
琳琅原本都计划好了。
要让他自己注意到这只茶碗,然后发现它的不同寻常。
但秋白这会儿看倒确实看到了,却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执着专注地给她把脉去了。
琳琅:……
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按照常理来?
转眼之间,秋白已经把好了脉。
俊脸也和颜料盘一样,又换了好几个色。从白到青,最后彻底变黑。不过明显从紧绷到放松下来。
他的医术显然不是吹嘘出来的,这会儿已经看出她是假装的。但依靠牢固的友谊,总之他非常可靠的没把实情说出来。
“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太阳大,可能把晒的脑子糊涂了!”琳琅闭着眼都能听出他在咬牙。
“扎几针就好,你们现在可以先出去了!”
他话音一落,一群听到不用加班救治病人的太医都齐齐松了口气,刷刷刷地冲了出去。
秋白这回总算捡起那只白色茶碗。
“行了,都出去了。”
“大人……大人最好了!谢谢大人!”琳琅笑的很是心虚。
“说吧,这只茶盏哪来的?”秋白微微蹙了蹙眉,拿出一张巾子将其包起来道,“这上面沾了慢性毒药,你回头记得洗手。”
琳琅看出他这态度明显是维护自己的,所以便干脆道:“这是从冷宫沈才人那里拿的。”
“沈才人……”
秋白按了按自个跳动的眉心,凶狠又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