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任我行听到远出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晃了晃头,才终于清醒过来。
“这地方睡眠质量杠杠滴。”任我行暗自嘀咕了一句,却又听到一声“咔嚓”。
“这是在开门?难道来送饭了?”张清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一会就看到一缕黄光从门缝中透了过来,随着脚步不断地摇曳。
“这次是谁来了?光头、大头?”任我行好似习惯了一般,心中暗自做着小游戏。
“哐当。”门上的方孔打开,却进来一个陌生的头颅。
“呃呃呃。”只见他张着嘴发出怪声,双手不断地挥动着,指着食盘和便盆。
“靠,你舌头被割了啊。”张清看着方孔,却发现他口中只有半截舌头,不由得怜悯道:“看来你就是给我送饭的聋哑人了。”
“给你吧。”任我行递过去食盘,只见他也小心翼翼递过来一个食盘,放着三菜一汤,而后又递过来一个崭新的便盆。
张清把食盘放在另一角,又捏着鼻子,递过去便盆,本来沉寂的味道又荡漾出来。
嘴上也不由自主的说道:“抽水马桶果然是新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产品。”
“哐当”一声,送完东西的聋哑人扭头就走。
“喂,给个亮啊,好歹让我把饭吃完再走吧。”张清也不由自主地道。
而荡漾出来的味道经久弥坚,又有些哀叹道:“喂,换完气也行啊。”
聋哑人的脚步不为任何声音停留,开始不断的关门,却没有看到有五个人如同鬼魅般站在自己的身后。
正是童柏熊等人,几人并没有说话,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悄悄的退出地道。
而聋哑人浑然不觉的又连续关了几个门,才走了出去,跳出床榻,整理了一番。
看到几人在正房面沉如水,似乎在考虑什么,也不敢多呆,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你们发现什么问题没有?”童柏熊看到聋哑人走后,直接问道。
“如果任我行是为了装疯卖傻,可是只有咱们见面这一次,就不再装疯卖傻,这也太过儿戏了点。”黄钟公拿着茶盏却也不喝,直接说到。
“大哥所言极是。”秃笔翁说道,“而且我们第一次下去见他的时候,神情怪异,实在是让人不解。”
“你们不觉得任我行的话很怪么?有些轻佻,不像是一个教主之尊的话语。”黑白子也是一脸的赞同。
“是有点问题,我们在暗中窥伺,我发现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