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身体上的九色光斑再次流动起来,经过一番选择之后,终于停在了橙色,并开始激发起灵光。
刘源感觉到一股力量从灵体而来,灌满全身,自己的血液像沸腾了一般,心脏也砰砰的加速跳动,肌肉瞬时充满了爆发的力量,四周的威压突然变得没那么强力、没那么可怕了。
他重新挺直腰板,稳稳地捏起一枚车,啪地一声落在楚河汉界。
对方的车巡河,狸奴自知厉害,表情也开始认真起来。
二人就这么你一步我一步的下着,室内除了棋子落地之外再无声响,偶有飞蚊从野外飞进屋中,刚接近二人丈许距离,就倏的化成一股青烟。
就在石斑蚁的橙色光斑已经开始断断续续之际,刘源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再骤然的减压之下差点跳了起来,然后才发现浑身酸痛,竟是疲惫之极。
“咱家又输了,”狸奴把棋子一丢,“和你这个小家伙下棋真是不愉快的经历呢。”
他打开天机图,皱了皱眉,“这个洞是何意啊?怎么还有个棋盘?”
“棋盘是我下着玩的,”刘源尽力平复着散乱的呼吸,一边解释道,“至于洞口,这是个蚂蚁洞。”
他对狸奴说出曾经看过的一本书,想要把小羊画的很像不太容易,但画一个盒子,说小羊在里面,就简单得多了。蚂蚁洞也是同样的道理。
“你这家伙还真有一套,脑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狸奴深深的看了几眼刘源,“难怪下棋比不过你。”
“好啦,咱家也要走了,选拔赛上见,”狸奴把天机图抛给刘源,站起身来。下一刻,他依旧如闪电般遁去,只留下几句话在风中飘,“小心没通过的话,咱家照样废了你,只可惜你这小脑袋瓜喽……”
狸奴一路向上,不多时就望见了天琴峰云雾缭绕的山顶,越来越清晰。
坐忘台下的一处楼阁中,任小文正在运功打坐,两年不见,她也改变了许多,当初有些婴儿肥的面庞已经略显消瘦,更加突出了她那精致的五官。清亮的大眼睛深邃动人,面若琼脂、眉如新月。若是说两年前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么现在的任小文就是夏日里的第一朵玫瑰,嫩红的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露珠。
狸奴来到时,第一眼也是看呆了,他咂咂嘴,感慨道:“小主现在是越发明艳动人了。”
“狸叔折煞小文了,我怎敢当得起小主二字。”任小文已非从前那样爱脸红,落落大方的回礼到。
“主人能单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