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照例刷脸借电话,通过远在帝都的六子跟余飚,间接联系到地方上的某位部队转业官府就职人士,再给招待所这边打招呼,这么绕了一圈,才带着狗子成功低调入住。
“原来是她啊。”狗子像模像样地动动鼠标,看八卦看得不亦乐乎。
“就春晚那个怀孕的舞蹈演员,临上场之前被刷下去那个,你还记得不?”
狗子盘着二郎腿,鼻子上架着副金丝眼镜,也不知道它从哪摸来的。
狗子也不等江瑟瑟回话,自顾打鸡血似的说下去。
“那女的叫梅静,春晚晚上被寿司熏得吐啊吐的,孩子没保住。”
“可她不怪别人,偏偏把矛头对准你了,说你故意说话刺激她,好给别人让位,说你用心险恶,两面三刀,见不得人好什么的,要告你要赔偿呢。”
“还说她并不清楚怀孕的事,这只是个意外,但也不能否认你杀害一条无辜小生命的事实,并且耽误了她的事业。”
狗子兴致勃勃,翻着各大网站。
“全是头条,她火了。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讨伐你的不少,毕竟出人命了嘛。哟,有律师所接案子了,严肃大律师又有事做了。”
江瑟瑟一心三用,边练武边凌空写书法,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背书。
狗子的话她只当耳旁风过,压根没在意。
公司养着公关团队,还有以严肃为首的合作律师团,处理危机绰绰有余,比她专业多了。
最不济,还有南靖桑在公司坐镇,她继续当她的甩手掌柜就行。
杀人岛一行归来,江瑟瑟睡饱一觉,居然也没太大感慨,甚至就连放走爷爷奶奶残余灵魂能量,也因为狗子清除情绪的关系,而不复当时的悲痛欲绝。
江瑟瑟心静如水,按部就班地练功。
她就是爷爷奶奶在这世间的延续,她不放弃,他们就会一直活在她心里。
“哟,这届粉丝不行呀,瞧瞧这墙头草随风倒的,被人煽动几句就倒戈,大骂你没人性,两面派,恶心,要脱粉什么的。”
“这又是谁啊,说得有点新意。爆料说曾经跟你一起拍过戏,那时候你就作风不正,耍大牌,跟导演对着干,改戏压戏给其他演员穿小鞋,还跟其他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狗子喷了,放下心心念念的珍珠奶茶,扯一截卫生纸擦电脑屏幕。
“你拍电影那会儿才几岁?这也太扯了吧?嗯,我查了,爆料的叫郑莉,曾经跟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