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不能一直装睡。
江瑟瑟睁开眼,恰好对上君灏然望来的眸子。
“喝水?”
不知什么时候,他换到她身边坐下,再隔壁坐着海清平。
海清平闭目仰靠在椅背,呼吸清淡似无。
江瑟瑟怀疑是君灏然动的手。
“你没睡一会儿?”
君灏然听她小声关心自己,却没有问旁边的小子,心里受用,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很自然地喝两口,皱眉。
“这什么味儿。”
江瑟瑟一脸无语。
嫌弃你干嘛还要喝。
“胖大海,保护嗓子的,一般人喝着该没什么怪味吧?”
君灏然剥一个橘子递过来,眼神明明白白反问,我是一般人么?
他还真不是。
江瑟瑟接过橘子,结果人家临时反悔,又抢回去掰走一半。
这么小气,江瑟瑟也是没脾气了。
“你不会还去魔都听我们的演唱会吧?”
江瑟瑟自认为话里打探的意思掩饰得很好。她这些年虽然没用心磨炼演技,但基本功还没全扔掉。
“不欢迎?”
君灏然两口吃完一半橘子,又拿出一个接着剥皮,慢悠悠的,半点不着急。
“怎么会。”瑟瑟笑着否认。“大年初二回国,你不回家看看,我怕大姑父生气。”
君连漠真是标准的儿子控,这么些年,愣是没再婚。
还有一个南靖扬。
就连贼眉鼠眼的六子都抱上二胎了,偏偏这俩就不急。
也是,都没长辈催着,难怪他们浪得飞起,爬得那叫一个快!
南靖扬三十才出头的年纪,已经是副团,跟坐了火箭差不多。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其实还是看在南老爷子以往的情分上照拂一二。
至于南派势力,早已经分崩离析,各寻前程,被人又拉又打地打散了。
但只要有白家一天在,南靖扬的路就不会太难走。
千年白家,底蕴深不可测,又很识相,官府自然乐得这样懂事的世家存在,利于维稳。
像那位先生,情况完全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南靖扬有后台,升得快无可厚非;而更牛叉的君连漠,则完全靠的是自身能力。
至于君新生老爷子,君连漠早将其架空送回老家养老,巴不得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