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磨刀石练兵,完全没把他们当成对手。
就像小时候她跟着爷爷混部队,也曾经去深山老林拉练,或者实战演习。
深山里有狼,战士们打一批留一批,特意圈养起来,留作练兵用。
新兵都是年轻的孩子,在家别说杀鸡了,就连买回来的死鱼都未必敢动刀子,何况真的上战场杀敌见血?
于是狼便成了最佳磨刀石,有计划地留其繁衍生长。
依照江瑟瑟想来,那一小撮不安分的激进分子,大约就是官府放养的狼,只不知道磨的是谁的刀。
军校准毕业生?部队新兵?都有可能。
想远了。
江瑟瑟收回散漫的思绪,诚恳望着眼前的青年。
他是华夏新一代精英人物,肯定了解内幕,只是不一定肯告诉她。
她原本没打算过早询问这一切,可时不我与,她也该未雨绸缪了。
尤其他莫名其妙过来,浪费足足三个小时看她的演唱会,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是提前收到风声,有人要来破坏演唱会?
可人已经被他制住,他却还没走,是不是意味着危险并未解除?
“别瞎想,没事的。”
君灏然笑看她骨碌碌乱转的大眼睛,又见她这股子勾人的慧黠劲儿,君灏然忍不住手痒痒的,又捏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呃,戴着冰凉的金属耳夹,破坏手感,不好。
君灏然不满意地又捏了捏,有趣地看着那贝壳般的软玉变成漂亮的粉红,然后手再次被她拍掉。
“干嘛动手动脚,问你话呢。”
小姑娘长了张宜喜宜嗔的脸,大眼睛清澈透亮,翻起白眼格外传神。
他捻捻手指,眼底不自觉带出一抹温软的笑意。
“好奇心杀死猫,准备加入我们了?”
江瑟瑟迟疑。
这也不失为快速找到南靖扬的手段。
只是不知道他们那个世界到底有什么规则,要不要签“卖身契”。
她其实不喜欢部队那套管理方式。
她爱国爱人民,愿意同一切罪恶做斗争,可前提是以她的方式来。
部队里太不自由了。
“还真考虑呢?”君灏然失笑,想捏捏她的鼻子,又怕弄坏她的妆。
今天亲自来后台一趟,才发觉一场演唱会当真比想象中忙累。
他有点心疼。
当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