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扬早就心疼自家闺女的辛苦,偏偏又想当个开明的家长,不得不支持闺女的爱好。
这回终于逮着机会,可以顺从本心,劝她好好休息了。
真是的,他工作忙,好不容易休回假,想回家享受天伦之乐,结果闺女比他还忙!
她说的要爸爸陪着爬山游湖去游乐场玩,他都答应了,还有那么多没玩到,这不是逼他食言么。
食言而肥,她又爱看漂亮的人,不太喜欢胖子,他真的要失宠了?
南靖扬内心满满的危机感,却没对人诉说。
跟女儿撒娇不算。
南靖扬心不静,诊脉时间漫长无比,好在他技术过关,基本的结论还是有的。
闺女气血充盈,脉搏规律有力,没大问题。
幸好幸好。
江瑟瑟合眼,静静依偎在爸爸安全温暖的怀抱。
录不录节目的再说,当务之急是弄清楚狗子怎么了。
话说那枚古钱真的很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君灏然轻哼一声,从脖子里扯出一根红线,红线上系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钱。
“你又怎么了?这枚铜钱你不收好,弄丢了怎么办。”
南靖扬不满地教训外甥,对这枚铜钱的来历也略知一二。
“铜钱突然发烫,拿出来凉凉。”君灏然拧眉,难得有些心浮气躁。
这枚铜钱他打小就戴着,是他妈妈亲自为他求来的护身金钱。
他都贴身带了十六年了,从来没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
难道这玩意儿还真有什么说头?那怎么没保佑他妈妈?
君灏然心里无名火起,一把拽下古钱,丢给后座的舅舅。
“给妹妹戴上吧,保个平安。”
南靖扬想拒绝,可看看女儿难受的模样,一咬牙,把铜钱塞入女儿手里。
先借瑟瑟用一下,等过了这个坎,就还给灏儿。
甥舅俩再没说话,君灏然安静开车,南靖扬感受着女儿愈发稳定绵长的呼吸,稍稍安心,不时去探她额头,怕她发烧。
江瑟瑟仿佛睡着了,又做了一个无比逼真的梦。
梦里的片段凌乱不堪,主角却是君灏然。
江瑟瑟昏昏沉沉,被那光怪陆离的梦境折腾得筋疲力竭,差点神经错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叮的一声清越鸣响,带着缠绵的余韵,袅袅不绝,将她自梦境中唤醒。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