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应该感谢你的出手相助。”
这话说的就很明白了。
江瑟瑟撩起眼皮扫他一眼,那张冰雪无瑕的俊脸上,正试图聚起一个带些温度的表情?
“你并没有想起来,对吗?”
看来恢复药水,也没狗子说的那么神奇。
或者说,君灏然症状太重,药效不足?
不过看他举手投足间的气势,语言表达也没什么障碍,应该是好了吧。
都懂得及时到华视来堵她了,肯定不是傻子。
“你也说了,咱们是亲戚,我救你也是应该的。见义勇为是咱们的传统美德,换作别人,我能伸把手,也不会吝啬的。”
江瑟瑟借用他的话来撇清。
五年前她就想清楚了,君灏然与她就该是两条平行线,保持安全距离互不影响最好。
两次教训已经足够,再催眠第三次,君灏然这傻子当定了,哪怕她有恢复药水,也救不回来。
狗子说过,想逆天改命的倒霉蛋,都是自身运气欠缺,需要吸取周围人的气运,加以转运的。身边人最易受影响。
就好比乱世出英雄,而英雄身边容易出炮灰,是一样的道理。
君灏然太弱,好吧,以前是他年纪小,得允许人家有个成长蜕变的过程,她也不会自大到总以老眼光看人。
可她也怕他这棵小白杨,尚未长成参天大树,就被她克的夭折了。
罪过啊罪过,阿弥陀佛。
君灏然眉眼微动,便像是冰天雪地里飘起雪花,美得人脑清目明的。
“想不想得起来,并不重。,该知道的我全知道,该守护的我也不会逃避。”
这宣誓一般的口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瑟瑟费解蹙眉,总感觉与一块冰交谈,太耗费热情。
虽然她谈话的热情本就不高。
一只微凉的手指按上她眉心,轻轻揉了揉,指腹的薄茧位置并不常见,是常年摸枪的证据。
“小孩子家家的,别皱眉,有难事,找表哥。”
“不应该是有困难,找民警吗?”
江瑟瑟歪着脑袋,俏皮反问一句,趁势摆脱他的手指。
这轻不得重不得的,比嫩豆腐还难拿,她真心无奈。
你说你一个失忆人士,重伤初愈的,不好好养着,出来浪个什么劲儿?
真精力旺盛,可以去天上居继续怼啊,拿她练什么手?
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