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参加个会议就行。
只是老爷子闲不住,加上一些推不掉的人情,每个月总还要出手几次。
像今天的病人,搭的是江瑟瑟与南家的人情。
江瑟瑟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能把人往他跟前送,便说明这事必须得重视。
何况这小子的病情有点怪,他还挺感兴趣的。
“牛爷爷您等等。”
江瑟瑟喊住他,快速将君灏然的情况简单提了提。
“他是南家的小子啊,我倒是一时间没认出来,人老眼花,不重用喽。”
牛主任乐呵呵地自黑一句,嘱咐她。
“既然他是这么个情况,那你还是通知君连漠带着那个简白过来一趟,我去请脑科神经科的主任一起过来会诊。”
牛主任尽心尽力,江瑟瑟连忙道谢。
其实她更偏向于请精神科的医生过来。
就是怕家里人先把她当成精神病,君连漠那个极度护短不讲理的,更有可能直接扔她去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江瑟瑟打电话通知了君连漠,倒是意外得没受苛责刁难,除了差点被君连漠强大的气场冻伤。
江瑟瑟再拨给家里时,心有余悸地感慨,如今打电话都不保险,人生何其艰难!
电话很快接起,是白婉清亲自接的。
“奶奶,王阿姨呢?”
江瑟瑟挺奇怪,这个点王阿姨应该在的。
“小钟今天去相亲,你王阿姨不放心,跟着去了。”
白婉清心情不错,声音里带着笑,能听见悠扬的古筝曲,以及开水咕嘟沸腾的声响。
是要泡茶吧?好悠闲。
江瑟瑟略略羡慕,歪着脑袋夹着话筒,手里飞快画着精心设计的一笔式艺术签名。
“小钟叔又去相亲了?希望这次靠谱点。”
略顿了顿,江瑟瑟说起正事。
“奶奶,我遇见君灏然了,他受了伤,我一急,直接把我那金贵的药全给他用上了,效果不错,血很快止住了。”
“你别急,人没事,送军区医院了。牛主任给看的,我给大姑父打了电话,您慢点来不要紧,记得给我拿身衣服,我身上沾血了。”
“我没事,就是扶他上下车弄脏了衣服,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解释了一回,江瑟瑟挂了电话,嘴角弯起。
奶奶还是最心疼她,这担惊受怕嘘寒问暖的劲儿,又怎么会是一别五年的外孙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