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自打有了自家狗子,就死了谈恋爱的心。
她这情况跟鱼的七秒记忆有什么区别?
哦,还是有区别的。她的记忆还在,只不过像是偷来的,假得没法代入。
总不能要求另一半每天变着花样搞浪漫,上演请你今天再爱我一次的戏码吧。
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江郎大才有尽时,就算她谈个言情作家或者大导演,也扛不住这样高的消耗吧?
胡思乱想一气,其实也不过是转几个念头的工夫。
江瑟瑟没听见司机大叔是否回应,反正她自认给了解释,便不再理会他诡异又八卦的眼神。
被人瞧瞧怎么了?又少不了几两肉,说不定还能收获情绪值,挺好的。
江瑟瑟放开呼吸,浓郁的血腥气呛得她头脑一沉,好在很快清醒。
“你又喝酒,臭死了,好难闻。”
江瑟瑟娇嗔道,先来一针快狠准地扎上他持枪行凶的手臂麻筋,很自然地缴了他的械;
然后忍着他如影随形的爆发反击,将枪口反抵了回去。
“别动。”
一模一样的台词,一模一样的口气,现世报来得快。
亲密相依偎的俩人,引得司机大叔不断从后视镜偷看,却很体贴地没有多问。
他载过不少老酒虫,把车吐得一塌糊涂的不是没有,醉酒什么味儿他不陌生,跟现在可不完全一样。
不过瞧江瑟瑟的模样,也不像是受到胁迫,而且开口就是送军区医院,难道是去洗胃?喝到胃出血了?
出于对江瑟瑟的信任,司机大叔车子开得飞快!
他可是跑少的忠实观众,没忘记去年那期少林寺功夫之旅,还有前年的消防兵大作战,还有大前年的边防战士风采纪实,还有大大前年的洪水中的国防绿……
总之江瑟瑟是个高手!
她都搞不定的家伙,他也别添乱了!
江瑟瑟不知道司机大叔丰富而发散的联想,就算知道了也顾不上。
她摸索着捂住君灏然肚子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心念一动,恢复药水自指尖渗出。
靠的这么近,她愈发灵敏的五感,能清晰闻见淡淡的硝烟味。
不必说,君灏然受的肯定是枪伤。
至于子弹头残留体内的问题,常年混迹部队玩枪的江瑟瑟表示,那是小概率事件,当然弹片还是有可能的。
人体并没有多坚固多抗打,比不过墙壁;而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