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那位先生,江家注定难逃此劫,江二也没了,她的仇报了一半。
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江瑟瑟有点茫然,怀疑惨痛的上辈子,是否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不过她并没有颓唐很久。
清醒得异乎寻常的脑筋,也不允许她无所事事地长时间放空。
她还活着,他们还伤着,她要做的还多着呢。
江瑟瑟远远地下车,颇有点近乡情怯的滋味,生怕遇上的是另一把冰冷无情的铁将军。
“你乱跑什么?不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么!一家子找你都快找疯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赶紧跟我回家养着。”
胳膊被猛地一拽,她被扯上一辆面包车,车门还没关上,车子已经发动开走。
一气呵成的手段,一看就是惯犯。
江瑟瑟赶在那方气味刺鼻的肮脏手绢捂上来之前,一针扎下去,憋闷的心情似是有了出口,也爽利了些。
“人贩子?”
她挑眉,看看后座昏迷不醒的男孩,毫不迟疑地给了想实施暴力的司机一镖。
江瑟瑟踹开被迷昏的男人,开车去了公司。
“展翼,车里俩人贩子跟一个孩子,你送去公安局。”
展翼正想问她怎么突然一身病号服过来,一听有案件,不敢怠慢,忙把车开走。
反正厂里千把号人,还能护不住老板?
余飚匆匆出来,轮椅推得飞快。
“出什么事了?金六顺呢?”
“我叫他出去办点事。”江瑟瑟踱步回办公室,听余飚喊人去买衣服。
“怎么就出院了?伤还没好呢。”
余飚直觉不对,使眼色叫人打电话报信。
江瑟瑟也没拦着。
她也希望得着家里的信,就是有些不敢。
家里人疼她,也疼君灏然。她闯了这么大的祸,君连漠明摆着生气了,南家人会怎样,她心里没底。
“厂里没什么事吧?”
“挺好的。”
“食品厂那边你看了没。”
“正加班加点施工呢,入冬之前肯定能完工。”
“还有其他兄弟部队来联系没?”
“有,知道你受伤了,送来礼物,放你办公室了。”
“约过来谈谈吧。”
一问一答,配合默契,余飚脸上却难掩担忧。
“到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