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
“是文化部的冯部长?”
江明远眼神一亮,透出掩饰不住的野望。
崔云起嗯一声,不以为意地又端起酒杯把玩,自始至终没动过筷子。
“冯部长有约在先,我也不好耽搁时间。”江二放下酒杯,态度热切不失尊敬。
他苦心经营两年的差事被撸了,家里完全不帮忙也就算了,他那个高贵的母亲居然又对他冷嘲热讽起来!
儿子多就可以随意押宝了是吗,可她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江三,不也一样吃了瘪!
江二满肚子怨气,强忍下一个呵欠,讨好地看着眼前门路广的小红人。
“那我就长话短说,崔公子不要嫌弃我莽撞。”
江明远轻瞪了偷听的江盼盼一眼,她不情不愿地下地避让。
江盼盼刻意放慢脚步,却迟迟没等来崔公子开口留人,不由得攥紧拳头,推门而出。
雕花木门在眼前缓缓合起,江盼盼轻咬嘴唇,却咬了个半空。
她原地怔了怔,突然失笑,如同一朵艳丽的小雏菊。
舌尖轻舔才冒尖的门牙空洞,江盼盼半是欣然半是懊恼。
难怪崔公子对她不假辞色,她都忘记自己如今情况特殊了。
睡眠不足真影响脑子,她该再等等,以更楚楚可怜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他才会心软,才会出手想帮。
就说嘛,奶奶教她的不会错,否则奶奶不会把持江家这么多年,说一不二的,甚至还能当君家大半的家!
江盼盼重拾信心,轻巧地移步到窗户下,仗着人小身轻,屏住呼吸,听起壁脚。
“崔公子,听说您那有上好的保健品,能不能匀一点给我,价格好说。”
江明远压低了声音,隔着点距离传来,听得并不十分清楚。
江盼盼在江家察言观色用心三年,轻易能补全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了不得的保健品,值得他眼巴巴地求?听起来还千金难求的意思。
江盼盼若有所思地站了会儿,瞥见院门口乱纷纷闪过的人影,江盼盼心头一跳,忙轻手轻脚地跑开。
崔云起眼角漫不经心地往窗外瞥一眼,手里仅剩半杯的酒水也不再喝,随着小巧的酒杯翻来覆去把玩,却涓滴未落。
“江先生拳拳盛情,我也不好太不近人情……”
窗外桂花洒金,蜂狂蝶乱,秋意渐浓。
“外头怎么了?”
江盼盼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