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孩子,怎么就被欺负成这样了?”门卫揉揉干涩的老眼,扭头跟身边同看电视的女记者讨论。
“像这样的坏学生,就该报道出来,叫其他家长学生有个提防,这节目好,写报纸新闻的记者也好。”
南靖桑冷着一张脸,美目森森盯着电视机,不错过一个字。
这是她气极了的真正表现。
假如江瑟瑟在这,就会惊叹,遗传真神奇,南靖桑发怒的样子,跟南光耀老爷子十分相似!
“我跟江瑟瑟三年前就有一面之缘,那会儿我上机关幼儿园,她上红星幼儿园,八竿子打不着的。”
电视里江盼盼娓娓而谈,把机关幼儿园门口那件陈年旧事翻出来,避重就轻添油加醋,描述得她像是被欺压的纯洁无辜小白花,而江瑟瑟则是十恶不赦仗势欺人的没教养野孩子。
“大概你们不知道,我其实也是江家收养的。”
江盼盼坦诚,然后又把张丽媛这个可怜的失女母亲,不满江瑟瑟恶劣品行玷污江瑟瑟这个名字的事,以及江瑟瑟心机深沉,勾搭她的朋友孤立她的事细致讲述一遍。
“我奶奶总教我清者自清,不听我的解释就判定我错的朋友,不是值得深交的真朋友,因而我虽然伤心,但也无可奈何。”
“奶奶见我心里苦闷,便联系了唐一川大导演,给我要了个角色,叫我去剧组散散心。”
于是她又说了她在剧组如何努力,而江瑟瑟如何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给剧组塞钱打压她,把她的戏份剪辑得几乎不剩多少的不平事。
“我是真的喜欢做演员,想把别人的喜怒哀乐演绎给大家看,一起感受角色的人物魅力。”
“可我的努力只落下这样的结果,我实在有些承受不了。多亏了剧组那些好心教导我演戏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提醒,我才如梦初醒。”
“大家都心疼我,可演员总不能跟剧组领导投资方对着干吧?于是我灰溜溜回来,没能继续坚持在剧组磨炼演技。”
江盼盼倔强地擦一把泪水,声音颤颤的像是马上要放声嚎啕,话却说得清楚。
“真可怜。”门卫大爷评论,南靖桑依旧不发一言。
江盼盼还在坚强叙述。
“刚好今天有全帝都学生智力竞赛,我身为我们班的副班长,入学时的新生代表,有这样为学校争光的机会,我肯定当仁不让,于半个月前就跟老师报上名了。”
“可她却为了抢我的比赛名额,故意打伤我,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