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教你三年,还算会说话。”
江盼盼心口一松,如获大赦。
“女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行了别拍了,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江明远挥挥手,眼底有些发红。
“你最近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他如同勾魂判官,淡漠宣布罪名。
江盼盼跪着的身子再度绷紧,想要解释,又忍住了。
江明远厌恶地看着她那张脸,心底戾气被酒意催发,不断叫嚣沸腾。
“看来我需要教你点别的。”
江明远扫一眼她青涩干瘪的身子,以及长年累月模仿李金蔓,而学来的风情神态,手里空了的酒壶朝她兜头砸去!
贱人!离不了男人的贱货!
江盼盼下意识缩脖闪躲,两眼紧紧闭着。
闷闷几声响,价值不菲的上世纪银酒壶,停在长毛地毯里,如同明珠蒙尘。
“跟我走。”
江明远似是出了气,起身吩咐。
江盼盼不敢违抗,沉默跟上。
江明远并未迁就她的脚伤,兀自走得大步。
江盼盼咬牙跟着,拿眼睛去瞪门外木头桩子似的傻杵着的保镖。
还不赶紧过来扶她!
墨镜保镖权当没看见,小跑着上前去替二爷开门,墨黑的西装裤腿上,残留着拍打不干净的泥土印子,都是被江盼盼踹的。
江盼盼气得心口疼,可当着一肚子邪火的江二的面,也不敢发脾气惩治不安分的保镖,只好硬生生忍着这口气,加快速度跟上。
心急之下,她仪态全无,一瘸一拐更加明显,如同可怜又可笑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