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养伤。”
白婉清不容拒绝,陪她回房间休息,又给她手心破裂的伤口换了回药,却没再多啰嗦。
江瑟瑟安静趴着,贪恋地看着白婉清温婉端庄的脸庞,仔细体会掌心温暖。
她想,这趟南家来得其实也不必后悔的。
白婉清看着她睡着,这才轻轻离开,打电话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屋里沉静睡着的江瑟瑟睁开眼,贪恋地保持姿势卧了两秒,然后悄无声息地起床,拿过姑姑送的维尼熊塞进被窝,做出有人睡在里头的假象;
她拿过小书包,装了零钱和药,又塞了件小外套,想了想留下张极其幼稚简单的字条藏好,轻巧地上了窗台,推窗逃走。
她要去救六子,还要解决南靖扬部队那头的麻烦。
至于南家还会不会再接纳她,以后再说吧。
江瑟瑟早已经摸清南家地形,没有惊动小钟叔,顺利溜了出去。
也或许小钟叔得到爷爷指示,有意放水也不一定。
江瑟瑟深吸口气,连同心中涩意一起吐出,不敢耽搁,小跑着出了大院,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城南而去!
狡兔三窟的意思还是她给六子讲的,想找到他并不难。
有了那些人情,六子这次的事儿只要不严重到无法收拾的地步,都能抹平。
怕就怕,六子铤而走险,把人给卖了!
是江盼盼?
江瑟瑟有些纠结,怎么想都不愿意把她再救回来。
可六子更重要。
江瑟瑟纠结一路,付清车费下车,不管后头远远缀着的轿车,一溜烟跑进胡同里,三两下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