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幽幽体香。
怎么忍?
荷尔蒙都爆了。
“喂~”
“要玩欲擒故纵啊?渣女。”开始不满的我,也给王美娟起了外号。
“嗯。”
渣女承认了。
也将我手从羊绒衫里拽了出来,看样子不像玩笑,表情也有些阴沉。
这样啊~
我大概猜出为什么了,也将另一只手撤出来。
“没事~”
“你可以让你同学继续打问,也可以随时审我,直到你放心为止。”
我坦然面对。
王美娟嘴上说相信我,但心里肯定膈应,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很重、也很浊。
“陈一帆。”
“我相信你,但无风不起浪…可以说说高红吗?”
可以。
我和高红的流言蜚语,是场误会,那天我从休假回来,已经夜深了…
“一帆。”
她将我话打断后,王美娟再次提醒:“没让你解释,让你说说高红。”
“……”
“不方便说吗?”
“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刚才只是纳闷了下,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要求。
嗯。
说高红。
从哪说起呢?
她是孤儿,她亲身父母死于水灾。
虽然被她养父、养母收留,但在看来,高红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有爹、有娘的。
怎么舍得让孩子十五岁就出来打工?
嗯…
就在我思索要不要说时,王美娟替我说了:“她和你的经历,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