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就说是陈炜努力结果。
“哎呦!”
“真羡慕陈康,有俺五婶这样好哩娘…预定下,下辈子我给你当儿子。”
心情大好的我,好听话说的是真好听。
“滚、滚。”
五婶又打了我一巴掌,打完来了句:“先说清,酒钱暂时不给你昂。”
“没事。”
我不怕,五叔钱多的很,肯定亏待不了我和陈炜。
然。
我误会了。
五婶的不给钱,是另一个意思。
“装修队真给你找了,抽空先把家收拾了,钱不够,婶儿给你垫上。”
“五婶,没听懂。”
“你送酒先不给你钱,钱给你装修房子,装修好了,早点把婚结了。”
五婶解释。
这…
哦!
我也解释:“酒不是我哩,都是陈炜哩,他现在昂,正需要钱周转。”
很需要。
在没钱周转,店就开不下去了。
真要那样的话,高红…
哎!
那小两口,虽说现在还没离婚,但现在的日子,和离婚快没区别了。
要是烟酒店黄了,陈炜就完了。
“陈一帆。”
“你是卖酒哩销售员,别说自己弄不到酒?还有,你说不管陈炜了。”
这…
不是。
您较什么真?
我是您亲侄子,陈炜也是啊!
可随着我的解释,一直乐呵的五婶,表情渐渐凝固了,还有些气氛。
“你…你知道过年时候,你五叔为什么不让陈炜磕头呗?”
“知道。”
“知道你还说?”
“叫我说,应该叫俺五叔知道,陈炜都是咱老陈家的种。”我这样说。
多少年了。
老陈家的人,怎么还纠结这个事?
陈炜是我弟弟,我爸在临终前,专门叮嘱我,要我照顾好弟弟陈炜。
“你真个傻子。”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
五婶骂了。
无所谓。
当侄子的挨婶子骂,天经地义,我只要一点,把酒钱给陈炜而不是我。
我是他哥。
我…
我不管他谁管?
“行,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