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攥着她的手,片刻也不曾放开。
她心里藏着事情,不知说些什么,却也未曾放开。
终究是他先泄了气,“是我不好...”
她猛地抬起头,就落入那深不见底地眸子之中,眼睛霎时就泛了红,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他又攥紧了几分,声音都有些沙哑,“是我不好...”
她定了定身,低着头,才缓声说道,“我的错,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若不是我,你不会被京城人耻笑,若不是我,你也该有更好的妻子,就像若伊一样,贤良淑德,能讨得你阿玛额娘和欢喜...”
“是我,都是我,就算我明白自己心意,知道自己对你有意,可我还是害怕,我不敢,我怕辜负了你,我见到你与若伊同理事务,我知道你对她没有旁的心思,可我就是觉得她比我好...”她的小嘴就像开了闸的阀门,顿时又说个不停,一字一句,又那么清晰,眼中不断泛着水光,愈发衬得眸子水光泛滥...
看着她这幅模样,直至听到那句“我对你有意,可我还是害怕...”他再也忍不住,听到她这样承认觉得自己此生也不算有憾事,心念一动,径直就吻了上去,不是同于从前的热烈肆虐,就像暴风雨来临一般,仿佛怎么都不够似的...
她还有些惊恐,微瞪大了眼睛,又很快被他的气息席卷...良久过后,直到马车停至富察府门口他才缓缓放开她,周围的人皆不敢上前...
他把额头抵在她发间,又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很好闻,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好闻!
反观她,眼睛也红,鼻子也红,嘴巴也红,楚楚可怜地模样,倒像是真真地被眼前人欺负了一般...
直至她被他横抱下了马车走进房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还回响着他方才的一言一语...
“晴儿,你听着,我向来不只是心悦你,我爱你,钟情于你,旁人如何说我向来不在乎,旁人如何想我更无所谓...
“晴儿是慎亲王孤女,亦是我富察景安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富察府的二少奶奶,我是富察家二公子,通政司使,我不行的话还有我爹和兄长在上面,谁敢说你一句不是,我不会饶恕他们...
“你只要记得,我在乎的,一直都只是一个你罢了,从来都只是一个你罢了...
“你只要记得,我富察景安此生绝不负爱新觉罗·毓晴...”
她轻轻靠在景安怀中,眼角控制不住地湿润,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