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李羡安。
一壶保温杯里的枸杞水都快喝完了,李羡安还不为所动,最后江七月按耐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道:“罐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啊?要去投胎吗?我可以送你去投胎。”
“道长,我李家是不是绝户了。”李羡安声音沙哑,就像被粗粝的磨砂纸打磨过。
江七月才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瞬间“噗”的一声尽数喷出,水珠四溅,她被呛的剧烈咳嗽,脸颊涨得通红。
咳嗽停住了,江七月一抬头就看见李羡安严肃的目光,她不自觉地闪躲着,下意识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含糊道:“啊!这这…我不知道啊。”
李羡安苦笑一声,眼神暗淡无光,“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他李家若是还有后代子孙,他也不会被困在这罐子,成为如今的罐中阴魂。
这下轮到江七月沉默住了,她搜肠刮肚一番想说点安慰的话,结果一肚子都是怎么怼人的发癫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