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野菜野蘑菇,满满一桌子红伞伞、白杆杆,做了顿饭,吃完师徒两人差点躺板板,多亏了自己福大命大造化大,硬扛过来了。
有了这次意外,他倒是没敢再瞎折腾这些个花里胡哨东西了。
“好吧,好吧,为师承认,我的厨艺有待提高。但你也不能否认,我当年可是把你从一个小不点养大的。”
江大锤的声音中还颇显得得意与自豪。
“不否认啊。”江七月突然正色,她站了起来,目光与江大锤对视着问道:“不过说真的,师父,你真的打算把道观交给我?”
江大锤点了点头,肯定道:“当然,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也是在祖师爷面前磕过头。我相信你可以带领大利观发扬光大的。”
江大锤越说越兴奋,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道观未来香火旺盛的一幕。
江七月看着江大锤这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发出啧啧啧的感叹声。
颠了,这世界终究颠成我不敢想象的样子了。
“七月,我不和你说了。为师晚年的快乐生活就要开始了。”江大锤说着,脚步生风般走进正殿,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拖出个行李箱。
江七月听着行李箱的轮子在石板地上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这才意识到她师父说的都是认真的。
“呐,这个给你。”江大锤路过江七月身边时,从怀里掏出一份被折得皱巴巴的信,递给江七月,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叮嘱道:“切记,只有遇到危险再打开看。”
江七月下一秒就高举着信封想看看这葫芦里都卖了什么药。
薄薄的信封袋在阳光透射下能看起里面夹着一张纸条,隐约还能瞧见纸条上的字。
江大锤看见江七月在摆弄信封,眼神划过一丝心虚,狠狠地敲了一下江七月的脑袋,“偷看?我还没走呢!”
江七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您快走,走了我好看看什么玩意。”
她才不相信这老头能给她留什么锦囊妙计。
江大锤白了一眼江七月,“急什么,我这一走咱们师徒可就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了,我还不能多看看你,将我可爱徒弟的模样,深深的刻印在脑子里吗?”
“咦……”江七月嫌弃地拉长了语气,又被恶心到搓了搓胳膊,吐槽道,“您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隔夜饭要呕出来了。”
突然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
江七月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