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
“是人肉,腥味很大应该是刚死不久的。”苏怀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极其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月荼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是契约定错了,不知道的自己就会被他反咬一口。
苏怀然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缕香气,那是昨天厚重的味道,看来她们打算开始营业了,果不其然外面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女子与恩客们的嬉闹声,刚刚的寂静就是一场错觉。
“跟刚刚睡醒一样,但是这种地方不应该是日夜不停的吗?”月荼使劲吸鼻子,皱起了眉头,一股腐肉的味道钻到鼻子里直冲脑门,上头的味道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你倒是清楚,”他向窗外已经完全升起的太阳看去,一个长的又黑又壮的男娃娃正紧紧地看向棠梨楼,他看起来跟月荼差不多大,发现自己与苏怀然对视之后男童立马惊恐地跑进窄胡同,消失不见了。
“是我老了吗?不过百年未醒,现在的孩子就已经这么早熟了?”
月荼捏着鼻子,囔囔着:“你还能找到那缕死气吗?”
“你捏着鼻子干什么?”
“又臭又香的熏得我头疼。”
苏怀然指尖一弹,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围绕在月荼身边帮她驱逐异味:“废物,”伸手抓起她的小肉手“抓好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了。”
他的手依旧没有温度,但是大手包裹着小手却莫名的有种安全感。月荼看着比自己高好多的苏怀然,曾经的话又萦绕在耳边:“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还有灰色。”
“苏怀然,你是怎么死的?”
雕花的木门被推开,进眼的全是香肩酥腰,活色生香:“贾清逸杀的。”他顺着那一缕微弱的气息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这股气息好像跟昨天的死气不太一样,但是现在只有这一条线索只能按图索骥的找过去。
“月。。。荼,月荼。。回去。”
谁?
刚刚有人叫我?
“苏怀然,你叫我了吗?”说完这话就后悔了,那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啊,而且气息微弱,怎么可能是他,他骂自己的中气可足了。
“没有,”从刚才她的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那你有没有听见。。。”苏怀然终于不耐烦停下严肃的警告道:“再废话你就回去好好背书。”
月荼嫌弃的撇了撇嘴:真不知道是谁叫自己来的,还威胁起我来了。
那股刺鼻的味道又一次传过来,味道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