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手中还掌握着什么别的手段,万不可得罪与他。”
孙泰连忙道:“师父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咱们要不要加深和他的联系。”
杜子恭愣了一下,知道误会了他,思索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现在局势还不明朗,暂时不要有多余的动作。”
“我们要的不是世俗权力,而是传教和信仰。以我道家今日今时之地位,不论谁胜谁负,都离不开我们的。”
“只要我们不动,就永远都立于不败之地。”
孙泰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违逆师命,只能道:“是。”
杜子恭看出了他的想法,劝慰道:“哎,只要你把妈祖经和雷神经编好了,就是对文先生最大的帮助。”
孙泰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讪笑道:“是,谢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
杜子恭叹道:“我老了,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将来这道教教主之位是要传给你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道教各支心思复杂不会轻易让你上位,甚至朝廷也不希望再看到一个道教教主出现。”
“你要多花点心思在这上面,拉拢各支的掌门,好为将来铺路。”
孙泰感动的道:“师父您一定会长命百岁得道成仙的,弟子永远追随您。”
杜子恭道:“说什么傻话呢,世上哪有不死之人。得道成仙不过是为了传教编出来的谎言而已,你别把自己也给骗住了。”
“文先生说过,人的生命不在于活多久,而在于他的思想能传承多久。”
“只要你能继承我的衣钵,把道教一支传下去,就相当于是为我续命了,这才是大孝。”
孙泰郑重的道:“是,弟子一定不负师父所托。”
师徒俩正谈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声音:“教主教主,抱朴子前辈在来拜访您的路上病倒了,现在就在山下的客栈里。”
“什么?”杜子恭和孙泰大惊失色,连忙打开门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弟子回道:“弟子也不是很清楚,是抱朴子前辈的弟子告诉我的。”
杜子恭追问道:“葛前辈的弟子人在哪呢?”
那弟子回道:“就在偏殿等候。”
刚说完杜子恭以和年龄不相称的速度跑了出来,孙泰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来到偏殿,见到了一个身穿道袍气喘吁吁的人,问道:“这位道友可是葛前辈的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