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他能不能逆天改命。”
“而且一旦他成功,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在岭南传教。岭南虽然贫穷,却也有数百万生民。”
孙泰疑惑道:“您以前不是说我们的重心在中原,在于赢得士族的支持吗?”
杜子恭毫不讳言道:“那是我见识太浅薄了,被文先生点拨过之后才明白,民才是我五斗米教的根基所在。”
“在中原还有儒家、法家,甚至番邦外教也想分一杯羹,竞争很激烈。岭南文教不兴,正是我们传教的好地方。”
孙泰道:“师父高瞻远瞩弟子明白了,只是文先生去了那处新地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杜子恭自信的道:“放心,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回来了。他想钓我这条鱼,怎么舍得离鱼太远呢。”
杜子恭嘴上说的轻松,实则心中急的和猫爪子挠一般。文易用的是赤裸裸的阳谋,就算他知道了也没用。
因为那个饵是他迫切需要的东西,而且只有文易手中有。只要他还想改进五斗米教,就必须要吃下这个饵。
事实上他猜的也没错,在这条鱼没有真正钓上来之前,文易是不会长时间离开晋安县城的。
在东宁岛上待了有一个多月,他终于乘船返回。
得到消息的杜子恭马上就丢下手中的活儿,用最快的速度跑去堵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