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大爷可固执了,跟她争辩,“可不就是,这做饭就跟行医一样,必须要全神贯注,心无旁骛,那样才能做出好饭!”
蒋慧枝不信邪,“真要因为我进来,这锅汤给毁了,那这厨子的厨艺也不怎么样!”
“不准去,你要是敢去,我就把隔壁那老头叫过来!”
隔壁老头本来已经从墙头露出了头发,听到胡老头的话,却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蒋慧枝冷了脸,终于没再嚷着进厨房,阴沉沉的走到凳子上坐下。
“我倒要看看,某些人从哪儿请来的大厨?”
胡大爷:“……”
他知道蒋慧枝这老女人是误会了,以为厨房做饭的那小姑娘是孙老头请来的,因为这老女人一直心心念念能喝一碗家乡的胡辣汤。
“我说你可别啥事都往那老头身上想,这做饭的可……”
胡老头想说厨房做饭的跟孙老头一点关系也没有,可话还没有说完,蒋慧枝已经冷声打断他。
“这又是哪儿家的后生,跑你这儿来又是走后门的吧?赶快把人给打发了,某些人清高自律,走谁的后门都没用!”
胡大爷:“……”怎么没用?他就借着她的名义,要了孙老头不知道多少贴膏药。
其实这是夫妻两个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孙老头在京都从医的时候,有人往家里面送礼,想孙老头给人医病。
这礼呢,按孙老头的说法,是收了,蒋慧枝还在他面前给人家说过好话。
至于蒋慧枝这老女人什么情况,他不知道,这老女人嘴硬的很,人家越冤枉她,她越往里钻,胡老头问过,她那倔的,站在墙头嚷嚷着她就是收礼了,收了又能怎么着?
她这么说,他也估摸不了真假。
这种事按理说,孙老头包括他妻子蒋慧枝都遇到过不少次,处理起已经轻车熟路,这么多年也没见两个人发生过什么矛盾。
可这次却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到离婚的地步。
离是没有离,蒋慧枝要离婚,孙老头因为送礼的事也同意,可他们唯一的儿子不同意,所以两人就那么僵着。
虽没离成,现在两人的状态也跟离婚差不多。
其实吧,孙老头能离开京都,追到这来,足以代表他服软。
可蒋慧枝那老女人不乐意啊,他追来就是服软啊?也没见他说一句软话。
咋说都说不通。
这不,两个人一左一右住在他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