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散去。但是这女孩身上的灵气,一点要消散的迹象也没有。
以木婉青现在的修为,看不出女孩身上到底有什么蹊跷。
灵识中的浩瀚典籍中或可能会有答案,不过翻找起来不仅耗费时间,还耗费精神。
她好奇心向来不重,何况眼下这么做并没有好处,便不再多想。
牛车颠簸地驶过土路,到达了木家村。
木婉青回到家,径直去屋里找了刘氏。
屋里刘氏正在缝衣服,木婉茹正裁剪布片,而木元良正坐在一旁托腮看着,看着很是温馨。
她一进屋,木元良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惊喜地叫道,“姐姐回来了!”
木婉青拿了块糖给他,接着又取出买来的各色丝线递给刘氏。
刘氏受宠若惊地接过丝线,那丝线颜色分外鲜艳,足有八九种颜色。自出嫁之后,她有十来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丝线了,一时有些激动。
这十多年来,她也想绣花,想给孩子做漂亮的衣裳,但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做不到。
现在有了这些丝线,一切就都可以实现了。
但很快,忧愁又爬上了她的脸,“这些线,要不少钱吧,要不……”
木婉茹原本也很开心,一听这话,登时就来气了,“给你的你就拿着,不用想那么多,一点线而已!”
这气来的莫名,针对的是刘氏的懦弱自轻和自艾自怜。
本质是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在作祟。
她深爱着母亲刘氏,但又恨刘氏不争气,更恨刘氏骨子里的自卑低贱,甚至超过对木老三这个恶霸的恨。
每次看到看到刘氏这样,她都气到不行,她愤怒,暴躁,但她无能为力。
面对木婉茹突然的暴怒,刘氏身体瑟缩了下,低下了头,一旁欢快吃糖的木元良也被吓得呆住了。
木婉青平静地安抚了木元良,给了他几块糖,让他先去院子里玩会儿,接着看向屋子里沉默者的两个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还是得再给刘氏吃颗定心丸,刘氏这种爱多想,还总是往消极方向想的人,只凭一两句话是说不通的。
“我最近都在采草药卖,山上草药很多,只是价钱高低不一样,一背篓草药,少说也卖得二十铜钱。
我去镇上卖过几次草药,赚得一些钱,买些丝线什么的还是有的。
再说,这丝线以后你绣帕子卖也用的到。”
刘氏低着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