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逼宫的还少吗?虞薇女士一人给了两个巴掌叫警察叔叔带走了,后续就是用了点手段让她们留了点案底,现在估计在哪当清洁工吧。”
江川眼睛瞪大:“……”
他不知道,他以为真的就跟约定好的那样,不找上门就平安无事,她还是江太太,是他的妻子。
可是一旦离婚还剩下什么?法律再也保护不了他的合理身份,他再也不能戴上那一枚属于他的在曾经婚礼现场上她亲手给他戴上的戒指。
“虞薇女士还说什么了?”
“她说……差不多等你独当一面,找到良配的时候,她就退休把公司交给你或者女婿……”
“所以说江川同志您不想离婚?”
江川声音提起来:“我当然不想!”
“哦……那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您要跟我争家产?”
江川气的心绞痛,感觉自己血压飙升:“我跟我女儿争家产?!你是不是有病!?我的公司还有你的挂名股份呢!”
虞欢打开免提,无聊地扣着指甲:“那不就结了,离婚,你还是我爸爸,虞薇女士也还是我妈妈,你可以光明正大找女人,她可以光明正大找男人,你还不用每次见虞薇女士俯首称臣当孙子的,这不你好我好大家好吗?”
江川气的挂了电话。
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虞薇,娘俩他都说不过也说不了。
在阳台晃悠了半天,江川太阳穴都在跳。
稍稍平静下来后,江川才去了卧室,虞薇已经睡着了,一个人占了一张大床,睡在正中央,压根没给他留点空间。
虞薇睡相也挺好的,安静祥和。
江川去卧室里洗了澡,用冷水澡给自己冲了五分钟冷静下来,围着浴巾出来,想了一会又下楼去厨房给她端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
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伸出手去抚摸那种柔软的脸蛋,随即才上床抱住她。
有的时候只有抱着她才能不患得患失,才能感觉脚底板踩得踏实,才能让内心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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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了电话的虞欢冷哼一声,打开车窗,吹自然风。
谢九川也没说话,只是偷偷摸摸暼她几眼,虽然她说的很轻松,但是谢九川知道某些事情就是心底里的一根刺,有的也许能够拔出来,有些不能。
他打开天窗,道:“站上去,我这儿有一副平光眼镜,最好戴着。”
虞欢疑惑地看向他。
红灯亮起来,在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