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卫豪已经恢复的很好,滕秋特地照顾他几日,以表感恩。
卫豪之所以没有追究邢贵的责任,一是邢贵的父亲邢瑞斯早就登门拜访了卫豪的父母和郑先生,以表内心深处的深深歉意,并支付了卫豪所有的医药费用并补偿。
刑贵害滕秋一事,邢瑞斯气的不行,差点儿犯了心脏病,严重批评了他的行为,邢贵对此毫不在意,仍然恨意难消,第二天就玩起了失踪。
多日后,滕秋向往常一样从秋色餐厅出来,餐厅的生意越来越好,以致郑圆鸿这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
滕秋很高兴,回到郑家门口时,一个身影惊了心怀。
“孔……孔云恒?”滕秋站在原地轻声喊道。
“滕秋。”孔云恒转过身来,滕秋忽然觉得他瘦了不少,双眼若有所思。
“进去坐坐吧。”滕秋温和道。
“不了,能见到你一面已经心满意足了。”孔云恒的声音显得一丝脆弱,滕秋走近他的面前询问他的母亲还好吗?孔云恒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告诉了她,原来孔云恒的母亲病了去了别的医院住院,说到这里,滕秋很想去看望他的母亲。
孔云点点头,来到医院后,孔云恒的母亲很意外也很激动,握住滕秋的手满心喜悦,孔云恒的父亲沧桑了太多,他温和的为滕秋倒了杯水,这也许是孔云恒母亲病后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事情了。
滕秋与孔云恒在医院里陪伴了他们一天,二人从医院出来,相伴走在路边,残阳一点点的出现,滕秋一句话也没有,一步一步的走着,仿佛要走向世界尽头似的。
孔云恒望着她,心里的话不知如何去诉说:“我一直在想,若那一年没有你的鼓励,也许我早以放弃自己,时间过得很快,我都来不及跟你致谢,你以不再是小时候的滕秋了。”
他的一番话,十分怀旧。
滕秋道:“若没有你,我也许不懂得如何去许久惦记一个人是怎样的感受,你给了我坚强的心灵。”
孔云恒笑了,笑的那么沉默。
滕秋道:“说真的,伯父伯母,那一年为什么对你不告而别?他们现在回来你的身边,也许不算晚。”
孔云恒的步伐缓慢,一边走一边默不作声,似乎他不愿意去回往这段时光,滕秋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他心底里的伤口,于是道:“抱歉,我不该这样直白的问你。”
好一会儿,他停下脚步,仰望前方,再望望滕秋,轻言道:“没关系,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