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鸡粪,另外如果偷鸡粪,得去衙门!”
他是瞧张文看着细皮嫩肉,不像干过活的样子。
“怎么称呼?”张文走过去问。
对方身上闻不到鸡屎味儿,应该是管理人员。
一旁看门的插了句话:“这是咱们刘老,老板的岳父!”
“噢!”张文点点头,双手握住了刘老的手。
别人看不见,但刘老却察觉到张文握着自己的手里,有几枚沉甸甸的东西。
“什么意思?”刘老小声问。
“这么回事儿。”
张文凑到刘老耳边,小声说道:“我媳妇儿得了癔症,请了道长,道长说得要鸡的新鲜心尖儿血熬药,一百滴熬一碗!”
他面露愁苦:“一天就得一百只鸡啊,我家里可掏不出这钱,所以想让您来发发慈悲。”
刘老一眯眼:“咱们养鸡场供着整个荣县大大小小的客栈,酒楼,还有周围的乡镇,得十几万人,每天出栏的鸡就有几千只!”
他说道:“心尖血熬药我没听过,不过……”
张文一掏兜儿,又送上十块。
刘老满意的点头:“你这不算什么事儿,跟我来吧。”
“哎,谢谢刘老。”
有刘老带路,二人到了一个窝棚里,里面暖气哄哄,一股扑鼻的鸡屎味儿。
刘老捂着鼻子,说道:“那些大掌柜,一般都要活鸡,不过酒楼里开销大,要褪毛的死鸡,你跟着孙来财学一学怎么杀鸡,可劲儿的杀!”
张文点头:“谢谢刘老。”
等刘老离开了,张文看向刘老指派的孙来财,四十多岁,头发有睫毛长,光着膀子。
“来,我教你杀鸡,褪毛。”孙来财一指旁边关了满笼子的鸡,说道:“抓着鸡翅它不扑腾,你瞅着,手掌攥着鸡,拇指压着鸡头,这只手刀片一勾。”
只见孙来财先提起一只鸡来,左手抓着鸡翅膀,大拇指翘起来压着鸡头,叫鸡头压在后背上,脖子拱出来,然后孙来财右手拿着一把冒寒光的刀片,“噌”的刀在鸡脖子根前一划,接着把鸡丢进了一旁的大缸里。
鸡在缸里扑腾,没一会儿就断气儿。
孙来财弯腰把鸡拿出来,说道:“断了气丢这里,等会儿烧了热水泼上去,手一搓就褪毛。”
他抓着已经断气的鸡,舀了一盆热水,一泼,一泡。
嘴里:“嘶嘶”的吸着凉气,手底下活却很快,眨巴眼的功夫,鸡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