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道：“娘，儿子知道。”
老夫人没好气的道：“知道你还去？”
谢璟定定的看着老夫人，解释道：“只是留宿，并未行房。”
老夫人闻言表示质疑，“真的？”
谢璟坦然面对老夫人的质疑：“娘还不了解儿子吗？”
老夫人想了想，儿子不近女色，更不会沉迷女色，可是男人表面上看着禁欲，背后可就不一定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她还小，不过十四岁也快了，你再等等。”
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是，忍着。
谢璟道：“儿子明白。”
老夫人又问：“慧兰你一次也没去过，不如今晚去她那里？”
杜慧兰今年十六岁，一直喜欢璟儿，去年选秀时并未进宫。
儿子都二十二岁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忍着也不是事。
谢璟直言道：“娘难道不知道儿子并不喜欢杜慧兰？”
老夫人语塞，之前她提过让儿子娶杜慧兰，只是被儿子给拒绝了。
即便儿子说嫁给他没有幸福而言，可杜慧兰要死要活的想嫁，恩师舔着脸求上门，如何拒绝？
大概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体会到当初的愚蠢。
不然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谢璟吃过早饭就去了书房。
温羡余来了过后，谢璟将昨晚发现的一一告诉了他。
温羡余沉吟片刻，道：“将军问到的会不会女子的体香？”
谢璟问：“何为体香？”
温羡余解释道：“女子的体香是天生的，每个女子的体香皆不相同，具属下所知，能闻见女子的体香说明……”
他欲言又止。
谢璟追问：“说明什么？”
温羡余解释道：“说明会动情。”
谢璟：“……”
温羡余又道：“将军喜欢夫人，能闻见夫人的体香再正常不过，不用忧心，反而还有好处。将军不能轻易入睡，有了夫人在侧，将军会得到更好的休息。”
谢璟没告诉温羡余，他并不喜欢姜幼宁，不过睡眠充足，精神会更好。
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女子十四岁还未来月信，可有问题？”
温羡余道：“一般来说问题不大，也有可能是体弱。”
谢璟想到姜幼宁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又想到她贪睡，估计体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