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寒本来就烦躁,妇女主动找骂,她自然不介意费点口舌。
她这态度恶劣的模样,换来围观群众的不满,纷纷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她展开强烈的谴责。
白梦寒丝毫不惯着,手指绕着辫子,一边玩一边轻描淡写怼回去。
围观群众:“你这丫头,真是太没礼貌了,人家不就说你一句,你至于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白梦寒:“我还有更难听的,你要听听吗?再说了,你只听见我说话难听,怎么没看见她做事难看?”
围观群众:“我说句公道话啊,你年纪轻轻,嘴巴这么毒不好。”
白梦寒:“说什么公道话?那我说句母道话,你这么爱多管闲事,回头可得少吃点盐,狗吃盐吃多了容易掉毛,回头冻死你这个狗腿子。”
围观群众:“嘿,你脾气这么大,看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
白梦寒:“你脾气好,一定嫁了很多次吧?”
围观群众:“你这小姑娘咋逮谁骂谁啊?我们又没惹你,你骂我们干什么?”
白梦寒:“因为你脑门上写了俩字,欠骂!”
围观群众:“走走走,这疯丫头逮谁骂谁,咱走吧,别搭理她。”
白梦寒:“我是疯丫头你是什么?疯狗?还是爱管闲事的疯狗!”
顺嘴把该骂都骂一遍,白梦寒抱臂走到杜芸身边,屈起手指一个暴栗敲在杜芸头顶。
“啊!”
这一下用了白梦寒所有的力气,杜芸疼得眼泪狂飙,两手捂着头顶,酸疼感从天灵盖传遍全身。
“装什么死?起来发表几句感言啊?煽动围观群众骂我的时候不是挺会说吗?怎么现在又开始……”
白梦寒嘴巴张合,却发不出声音。
她尝试几次,依旧只能做出口型,发不出声音。
“哈哈,这就是骂人的后果,嗓子坏了,说不了话了吧?”
杜芸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白梦寒反手打出一巴掌,看杜芸的眼神仿佛看智障。
她只是嗓子哑了,又不是瘫痪了,骂不了她,还不能打她吗?
“哎呦,这小姑娘恶毒的哟,骂人骂多烂舌根了,还敢打人,真是不怕断手断脚哟。”
“是啊,这可不就是现世报吗?”
“别乱说,拒绝封建迷信!”
“是是是,不能封建迷信,这小丫头还真是活该,不尊敬长辈,活该她变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