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泪眼汪汪:“你们简直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爹娘不管我,我哥也顾不上我,只有你和落落对我好。”
“那你愿不愿意帮落落报仇?”
杜芸揽着夏非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耳语几句。
夏非嘴角抽搐,压下上扬的嘴角,无辜地摇头:“阿姨,我不敢……”
“夏非,落落都被人害得躺在病床上了,你忍心看她无辜被人伤害吗?”
“我……阿姨,我做!我帮落落报仇!”
夏非终于坚定了神色,杜芸连文工团也不去了,带着她折返医院,悄悄溜进药品室,拿出三个小拇指大小的安剖瓶。
“你找个机会,把里面的药倒进白梦寒水壶里。”
杜芸把药塞给夏非。
夏非抓着药,问她:“阿姨,这是什么药?”
“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次服用过多会导致暂时失语。”
杜芸随口糊弄夏非,她没说的是,这药服用剂量过大的话,容易诱发精神疾病。
夏非迟疑地说:“阿姨,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只要她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是你做的,你打死不认不就行了?”杜芸阴狠一笑,催夏非回学校,“这药无色无味,她尝不出来,你现在就回学校,趁别人都没回去,把药下到她水壶里。”
“好!”
夏非把药藏进口袋里,坐上公交车径直回学校。
付绮文带着学生去了文工团,排练结束要步行回来,走路哪有坐车快,她给白梦寒下药,一定不会有人发现。
夏非鬼鬼祟祟钻进白梦寒教室,翻找出她盖在书包下面的水壶,敲碎瓶口,一股脑把三瓶药全倒进白梦寒水壶里。
做完这一切,夏非把水壶放回原处,在花坛里挖个坑,把破碎的安剖瓶扔进去,盖上土重重踩几脚,趁没人发现,抓紧时间溜之大吉。
排练辛苦,来回步行又耗费不少体力,一回到教室,好多同学累得瘫倒在座位上,话都不想说。
薛方拧开水壶,三两口喝完一壶水,连最后一滴也不放过。
拿着空壶抖几下,一滴水都倒不出来,薛方轻车熟路去摸白梦寒的水壶。
“啪!”
白梦寒打开他的手:“我都还没喝呢!”
“给我倒一点,我嗓子都快冒烟了。”
薛方把水壶凑过来,白梦寒拧开壶盖,给他倒一口水。
“姐,你真是我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