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面走过去。
夏非脸色苍白,虚弱地冲着沈随安伸出手:“同志,我起不来了,你可以扶我起来吗?”
沈随安回头看白梦寒,白梦寒微不可查地冲他摇摇头。
“我可以帮你叫护士。”
沈随安顾忌男女大防,没有去扶夏非。
夏非失望地垂下手:“算了,不麻烦护士了。”
她以退为进,以为沈随安看她这么懂事,肯定会来扶她。
没想到沈随安头也不回走到白梦寒病床边坐下,拿起他带来的水果,挑了个苹果拿在手里削皮。
夏非不甘心地抿唇,故作虚弱道:“同志,我真的躺得很难受,你就帮帮我吧!”
“好啊。”
白梦寒笑嘻嘻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鞋子走过去。
手从夏非脖子后面穿过,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往上拉。
夏非在心里骂她多管闲事,怕露馅的她,只能借着白梦寒的搀扶,从床上坐起来。
白梦寒胳膊疲软无力,根本没法扶起夏非。
她是自己坐起来的,坐在床沿上,假惺惺地对白梦寒说谢谢。
白梦寒觉得好笑,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落落交的朋友,跟她一样不怎么聪明呢。
沈随安放下削好的苹果,扶着白梦寒回病床上躺下。
白梦寒刚躺下,夏非又开始作妖了:“同志啊,我肚子疼,你可以扶我去厕所吗?”
白梦寒真觉得这人就算把病治好了也要流口水。
这年头的人都很注重男女交往的尺度,走在街上还能看见稽查队的巡逻抓流氓,男女走得太近都要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这姑娘居然叫沈随安扶她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