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团长这是怎么了?谁那么能耐还敢打咱们团长?”
陈华用肩膀轻轻撞一下齐正明,笑道:“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
“啊?这怎么还跟结婚扯上关系了?”
齐正明挠挠头,不明白陈华这是什么意思。
陈华叹息着摇头,跟这个木头掰扯不清楚。
沈随安脸上的伤一看就是女人打的,下巴上那一条,肯定是指甲刮到的,上次他惹媳妇儿生气,媳妇儿打他的时候,就不小心把他脸给划伤了。
沈随安靠床坐在地上,懊悔地看着自己的手。
不该一时冲动的,她又不是何落落那样蛮横的性子,她下车和田姥姥理论,一定有她的道理,应该先听她解释的。
再不济,也应该心平气和地告诉她,自己生气,是因为担心她,不是她做错了事。
她很勇敢,也有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自己应该相信她的!
这下可能真的把她惹生气了,这么难哄的性子,以后要是找了对象,对象性格不好,不愿意哄她可怎么办呢?
那就把她对象揍一顿好了,揍到她满意为止!
白梦寒一觉睡到傍晚,这一觉睡得不安稳,梦到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醒来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跟被水洗过一样。
洗了澡换了衣服,白梦寒才端着凉掉的饭菜下楼。
沈随安已经不在家了,杜芸还没下班,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餐桌上放着个铁皮盒子,旁边是水壶和一桶麦乳精。
应该是沈随安放在这里的。
白梦寒打开铁皮盒子,里面居然是饼干,还是好几种不同口味的饼干。
盒子上印着一串俄语,白梦寒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年代饼干难得,更何况是进口饼干,怕是要高价兑换外汇券去洋行才能买到。
白梦寒肚子里的馋虫被饼干的香味勾起,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着。
白梦寒放弃抵抗,拿杯子给自己冲一杯麦乳精,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
浓郁的奶香味瞬间占据她全部味蕾,心头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就着麦乳精吃了饼干,把肚子填了个七分饱,白梦寒回房间拿上沈随安塞给她的那个小本,去找薛灼。
“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和好了?”
薛灼坐在沙发上,戏谑地看着白梦寒。
白梦寒不理会薛灼的调笑,把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