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此一举。
白梦寒细细打量何建国,一张国字脸上长着浓眉大眼,不笑时严肃,笑时和蔼。
白梦寒斟酌着开口:“爸爸你好,我是白梦寒。”
不等何建国反应,白梦寒紧跟着又说:“我觉得王念弟这个名字不好,太重男轻女,所以我擅自做主,给自己改了名字叫白梦寒。”
何建国表示赞同:“念弟这个名字确实不好。”
至于白梦寒随母姓这件事,何建国没有表态。
何落落瞧着这父女俩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酸水直冒。
以前爸爸最疼爱她了,现在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杜芸悄悄在桌子下拉住何落落的手,安慰地轻拍几下。
白梦寒有心提迁户口上学的事,可是何建国看起来情绪不佳,白梦寒早就组织好的语言,最终也没派上用场。
白梦寒是奶奶养大的,父母离婚后各自成家,有了新的家庭后,就再也没和她来往过,就连生活费,都是直接打到她的银行卡里。
所以她和父母的接触并不多,她不知道该怎样与何建国这个阴差阳错出现的爸爸相处。
何建国书房里,杜芸站在何建国背后,双手有技巧地按揉在他肩颈上。
“建国……”
杜芸斟酌着开口:“你也看到了,家里的贵重物件都被念弟偷偷拿去了,这样的习惯终究不好,现在是小偷小摸,以后要是……误入歧途了,对咱们家的名声不好。”
何建国睁开眼,把杜芸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沉吟道:“她在乡下长大,没见过什么稀罕玩意,一时兴起拿走了也说不定,以后你多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慢慢帮她把这个坏习惯改掉。”
杜芸心口堵得难受,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
何建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看她答应,就坐在书桌前忙自己的事。
杜芸嫁给他也有十几年了,一直将妻子的角色做得很好,他很信任她。
杜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何建国对白梦寒的维护,她就气得睡不着觉。
死丫头一回来就整了不少幺蛾子,现在她在大院里的名声都臭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死丫头在一天,她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得想想办法,把她送出这个家。
沈随安一躺下,就不受控制想到自己昨天的荒唐行为,他闭上眼,努力摒除杂念,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那股甜腻的味道如影随形,铺天盖地